裡。”
“哦?”葉鈞露出似笑非笑之色,他沒有去問副經理幹嘛不敲蘇文羽的房門,一來他知道副經理早就猜到他在這裡,否則也不會侯在大門外,二來就是他知道副經理的為人,尤其是蘇文羽的房間,就算他跟副經理說以後找不著他可以來敲蘇文羽的房門,估計副經理也沒這膽子。
女人永遠是權利間的一道隔閡,尤其是上級跟下級,這裡面很容易產生不必要的猜忌跟麻煩,顯然副經理也是知道這一點,他才不會去刻意幹這種很可能招來上級反感的事情。
葉鈞來到地下室的時候,見李博陽正坐在沙發上翻著雜誌,似乎聽到腳步聲,李博陽抬起頭,一見是葉鈞,立馬就騰的站了起來,忙不迭道:“葉先生,早。”
“等很久了吧?”葉鈞隨意道。
“沒等多久,其實,我也是剛到的不久的。”李博陽搓了搓手,笑道。
“恩。”葉鈞自動過濾掉李博陽這種善意的謊言,平靜道:“這麼說,那個叫什麼張什麼畢的,已經跟你透露一些資訊了?”
“暫時還沒有,這傢伙嘴巴很牢實,後來發現我們軟禁他,嘴巴就更牢實了。”李博陽露出尷尬之色,“不過,他倒是很聽話,掙扎一次被警告後,就開始朝九晚五的閒散了,暫時看不出有逃跑的跡象,相信他也知道,一旦逃出去也不一定能活下去,不出現的話,他的家人還不至於遭到挾持,或者毒手。”
“看來,這張什麼畢的,還不算傻到無可救藥。”葉鈞點頭道:“人總歸是有警惕心的,死了一次後,做什麼事肯定會更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