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女人來說,欣賞男人的腹肌,就跟男人欣賞女人的雙峰一樣,有著來自於原始本能般的陶醉。
“我從沒說過身體弱,只是你單方面的臆測而已。”葉鈞似笑非笑的伸出手指,勾住謝莉爾的下顎。
一男一女凝視著,誰也沒露出怯場的神色,雙方都能感覺到對方鼻子噴出的熱氣。
忽然,葉鈞呼吸猛一急促,腦袋就想垂下去,吻住謝莉爾性感的粉唇。而似乎早已料到的謝莉爾第一時間將手擋住嘴巴,同時另一隻手推開葉鈞。
葉鈞也沒有強來,無所謂的聳聳肩,然後退了一步。
謝莉爾垂下手後,才笑道:“你輸了。”
“是你太美了。”葉鈞同樣笑道。
“油嘴滑舌。”謝莉爾低下頭,一邊掏出酒杯,一邊道:“不過很感謝你這麼說。”
“這三更半夜的跑出來,該不會只是找酒喝吧?”因為屋子裡的暖氣裝置相當先進,室內溫度也控制在二十五度上下,儘管兩人衣物單薄,但也不會感覺到冷,尤其是葉鈞,就算現在這身行頭跑到外面裸奔,也不會打一個噴嚏。
“我想知道,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謝莉爾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紅酒。
葉鈞沉默了一小會,然後陰沉道:“自然是查,這種事,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再次發生,必須要殺一儆百。”
“你這麼想,有些病急亂投醫了。”謝莉爾皺眉道。
“寧枉勿縱,在這件事上,沒有妥協。”
實際上,葉鈞哪有妥協的餘地?萊切爾既然把事情明明白白告訴他,目的就是需要他配合,要盡一切的手段去發洩憤怒,這樣才能達到效果。不然,光是洛克菲勒家族氣憤,而他跟個無事人一般高高掛起,那算個什麼事?
謝莉爾嘆了嘆,看著目露堅定的葉鈞,也只能點頭道:“我會讓他們快點調查。”
之後,謝莉爾就沒有再提這事,只是端著那小半杯紅酒回房去了。儘管,謝莉爾還是想問一問關於這兩起槍擊案,會不會產生什麼副效果,但她終究是忍住了。
眼下,最頭疼的無疑是羅森跟和泓升了,因為澳洲代表威爾金已經半殘廢,儘管順利脫離危險期,但這還是充滿著太多變數,至少半個月內,都需要留在重度病房裡觀察。
那麼,已經跟和泓升達成協議的威爾金,顯然不能繼續算進去,唯一的辦法,也是目前最有效的,就是和泓升擊敗鬼蛤蟆,然後在四強賽中擊敗基德,這樣,最總決賽的時候,輸給尼亞爾。
不過,這兩場和泓升都不一定有必勝的把握,身為澳城賭王的自尊心,也不容許和泓升生出作弊出千的念想,所以,此刻他跟羅森都極為頭疼。
“查到是誰沒有?”羅森陰沉道,此刻的他,幾乎要瀕臨歇斯底里的邊緣。
“沒有。”菲利普陰沉的搖搖頭,他很不喜歡羅森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不過也知道羅森現在怕是氣瘋了,所以也懶得回擊。
羅森氣得鬍子直髮抖,多少年了,就算是被陷害,他也只是冷笑連連的認栽,根本懶得動怒。可這次不一樣,他好不容易取得葉鈞的支援,眼看著這一切即將順理成章,沒想到,竟然會有人半路跑出來攪局。
事實上,發火的可不僅僅只有羅森,儘管警方事後對訊息進行了嚴密的封鎖,可紙終究包不住火,這天底下也沒有不透風的牆,怎麼可能藏得住?
現在,不少人都相繼把訊息傳了出去,幾家歡喜幾家愁,歡喜的人自然是那些壓了基德跟牙買加小子的那些賭客。至於愁的,自然就是本應該最為高興的那些搞外圍的莊家,可他們高興不起來,因為不管是法蘭西代表出事,還是澳洲代表出事,事實上,最應該被懷疑上的,正是他們。
洛克菲勒家族得到訊息後,由於萊切爾的添油加醋,頓時惱怒到了極點,但凡跟洛克菲勒家族屬於關係戶的那些黑道巨頭們,第一時間開始調查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同時,島國代表在當天晚上就被秘密保護起來,他們一方也是最緊張的,因為同樣進入八強賽的島國代表,這次帶來的人手最多,而且還是櫻花組跟山田組聯合推到前臺的。由於距離澳城較勁,所以櫻花組跟山田組各自都派了上百名大漢來給這位聯合舉薦的代表助威,沒想到,現在雙方腸子都悔清了。
或許,山田組跟櫻花組在亞洲確實很牛掰,可跟世界各大黑道組織一比較,個子都直接掉了兩個級別,更何況現在發怒的是他們的親爹三菱財團,這個被洛克菲勒家族的首席大律師親口質問的財團,已經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