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現成的吃。”
葉鈞一臉的尷尬,可這說話的語氣卻全無尷尬,坂本真源看破了這一點,表面上也沒有什麼不適,只是點頭道:“那好吧,只能說來之前沒有知會葉先生,倒是我們心急了一些。”
說完,她望向胡安祿跟楊懷素,笑道:“不過,有這兩位的幫助,絕對能加快我們的發掘進度,目前已經有了一個比較好的結果,那就是我們幾乎可以肯定,神武天皇在京華的故址絕對就在南安省,只是到底在哪個具體點的地方,還有待實地勘測。據我們研究出來的最新結果顯示,當初神武天皇擔心被故人認出來,所以他的故址就選在一處密室,這處密室藏於地下至少三米的地方,有一處被稱之為‘一線天’的地方,是唯一能進出這處密室的出入口。”
“一線天?”
“一線天?”
胡安祿跟楊懷素忽然都詫異出聲,兩人互視一眼,臉色都不好看起來。
葉鈞很訝然這兩人的表現,而坂本真源卻露出探知的神色,問道:“兩位,該不會知道這‘一線天’的位置吧?”
楊懷素皺了皺眉,繼而望向一旁的胡安祿,平靜道:“你來說吧。”
“好。”胡安祿一副嚴肅的樣子,解釋道:“如果真是‘一線天’,那麼這事就有些棘手了,當然,棘手的源頭並非是因為什麼人,而是‘一線天’的地勢,還有一個相傳很久的警告。”
警告?
葉鈞知道,不管是胡安祿,還是楊懷素,都不會搞出嚇唬人的噱頭,而坂本真源的神色則更讓葉鈞納悶,似乎這個女人自始自終都沒有任何的懷疑,相反,還有那麼點認同。
莫非,這被譽為‘一線天’的地方,真有什麼來路不成?
“胡先生,請接著說。”坂本真源平靜道。
胡安祿沉默了一小會,才解釋道:“一線天地勢險峻,它坐落於南安省最神秘的秦嶺,那裡有大量的軍隊駐紮,據說軍方的目的是探索秦嶺內部,至於裡面到底有什麼值得探索的地方,我也不清楚,但似乎有一種說法,那就是域外文明的殘骸遺蹟。不過這種說法對我而言沒有任何的意義,我在乎的是,如果要前往一線天,就必然要跟秦嶺上駐紮著的軍方打交道,就算藉助輕功避開軍方,可無孔不入的監控攝像頭,始終會成為我們的羈絆,總不可能時時刻刻防著這些。”
胡安祿頓了頓,又道:“還有,我死去的師傅,在我年輕的時候,就曾警告過我,不要因為好奇心前往秦嶺,他沒有具體說太多的東西,不過我想,一定是有什麼忌諱是我不知道的。”
他說完,就望向一旁的楊懷素。
楊懷素皺了皺眉,隨後道:“我的師傅也曾這麼對我說過,有一次我試圖進去,被兩個野和尚阻攔,相信胡先生也知道那兩個野和尚是誰,要不是他們,我也不會專程到布達拉宮走上一遭。”
坂本真源依靠著這點資訊,很快看透全域性,她沉吟了一下,緩緩道:“那麼兩位,請問有什麼方法,能讓我們一行人既避開軍方,又不受一些非世俗的人阻擾?可以明確一點,這次一線天之行,我們安倍神社勢在必行,絕不會因為某些人或者某個勢力甚至某個國家的警告而退縮,這關乎著安倍神社未來一百年的興衰榮辱。”
胡安祿跟楊懷素都露出懊惱之色,如果知道這一趟是與秦嶺有關,他們絕不會摻一腳。至少現在小日子活得有滋有味,實在沒必要橫生枝節。
不過,他們也有一份追求心,試問,一個跟先秦長生不老藥有關的大秘密,絕對值得發掘。就算最後沒有這種長生不老藥,光是衍龍石跟衍龍界,還有長生石,就覺得值得。
不過,要搬走那麼一大批衍龍石跟長生石,甚至想要將那處是否存在還很難說的衍龍界作為後花園,一想到那裡是秦嶺,尤其有著一大群軍隊駐紮,胡安祿跟楊懷素都不覺得這是一個可行的做法。就算他們輕功超絕,能夠避開所有耳目跟監控裝置,可搬運的工作總不可能一抓一把的來回往秦嶺跑吧?可如果出動大量的人力物力輔助,又怎麼可能避開軍方的耳目?
葉鈞也看明白了形勢,他笑道:“胡伯伯,要不這樣,不妨先到秦嶺走上一遭,等找到地方,再考慮善後之事?”
事到如今,胡安祿跟楊懷素也不可能拒絕了,他們也的確想去看看,再者這裡是京華,只要他們還沒死,總會機會慢慢想辦法,當前最主要的是確定徐福的密室。至於那些隱性財富會不會被坂本真源弄走,這一點胡安祿跟楊懷素一點都不擔心,這裡是京華,以他倆的能量況且都一籌莫展,這些島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