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叔這麼決定,肯定是有用意的,當然,我承認,他這個決定,可是讓我吃了不少苦頭呀。”
葉鈞的話讓不忿的五爺深以為然,跟白文靜相識也這麼多年了,不曾遇到過白文靜做事不靠譜的時候。不過,他還是不爽道:“就算是有用意,也不能這麼折騰咱倆吧?還有,這都怨你,你要負很大的責任。”
“怨我?”葉鈞詫異道。
“不怨你還怨我了?如果不是你名氣這麼大,經常跑到電視臺上作秀,至於搞得這麼轟動嗎?”
五爺的話讓葉鈞啞口無言,良久,葉鈞沉下臉,不爽道:“那咱們就分道揚鑣吧,司機,麻煩開門,讓這位脾氣大得不行的先生下車,自己走回去。”
五爺沒想到葉鈞翻臉比翻書還快,看了看司機屁顛屁顛的開啟車門,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又看了看將頭別到一旁,明顯比他還生氣的葉鈞,再看了看外面人山人海,這些圍觀的市民就像是生化危機裡面的喪失一般不斷試圖伸手過來抓什麼似的,這讓五爺無由來的打了個寒顫。
最後,五爺不得不屈服在葉鈞這種淫威下,乾笑道:“好了,說著玩的,你甭當真。”
“好吧,我宰相肚裡好撐船,不是那些販夫走卒,喜歡斤斤計較。”葉鈞一副伸手不打笑臉人的樣子,但這話差點沒把五爺給氣死。
暗道你是宰相肚,老子就成了斤斤計較的小人,好,現在先不跟你玩,找機會再收拾你。
五爺心裡一邊想著,一邊陪笑道:“是呀是呀,好了,開車吧。”
說完,五爺順手把門關上,同時還把車窗也給拉上,期間沒跟葉鈞說過一句話,避免被氣得七竅生煙。
反倒是葉鈞時不時的跑來勾引五爺,五爺卻始終閉著嘴,直到車子逃離人群后不久,才出聲道:“我先下車,這港城來過很多次了,認識路,我知道你要先去酒店,我就先不去了,估計那裡人更多。”
葉鈞臉上綻放出一絲壞笑,這種壞笑讓五爺無由來的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但百思不得其解的五爺又覺得這個決定沒什麼不妥,所以就強壓下內心的不安。
“沒問題,五伯伯,如果想我的話,記得到港城時尚週刊,對了,忘說了,我不一定在那,不過你可以問一問那裡的工作人員。”葉鈞笑眯眯道。
“好的。”五爺心不在焉的應了聲,然後開啟門走下車,三兩下就跨過圍欄,漫步在街道上。
“開車。”
葉鈞微笑著朝五爺揮揮手,然後拉上車窗,這時候,司機一邊開著車,一邊笑道:“葉總,這麼做好嗎?剛才這位先生已經被攝影鏡頭拍攝到了,現在所謂圍繞葉總的新聞都會第一時間被各大媒體刊登,如果這位先生走在大街上,相信很快就會被媒體或者市民給認出來,到時候,他肯定要焦頭爛額。”
“沒事,老人家吃吃苦頭未嘗就不是一件好事,就當積攢一下社會閱歷吧。”
葉鈞的話讓司機更是忍俊不禁,以前只會有老人家說年輕人吃吃苦頭是好事,能變得成熟,現在倒好,一個年輕人調侃一個歲數更大的,而且還偏偏讓人無法反駁,司機對於葉鈞的幽默感,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
正當葉鈞跟這司機談笑風生的時候,五爺也遇到了極大的麻煩,不管是葉鈞,還是那名司機,都錯誤低估了港城時尚週刊之前的宣傳力度,這直接導致現在五爺快成了一隻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大街上只要被逮著,馬上就會有一群人過來噓寒問暖,因為他們從電視上看到五爺,理所當然的認為五爺這種黑色西裝打扮的肯定是葉鈞的保鏢,既然保鏢在,那麼是不是代表葉鈞也在?
所以,五爺不僅被噓寒問暖,還被一群人跟蹤,走到哪都會引來一陣騷動,就算是想攔下計程車逃難,可人家計程車的司機一看見這人山人海的景象,哪還有膽子停車,早就有多遠跑多遠。就算是五爺站到馬路中間試圖攔車,這些計程車司機也會很不仗義的玩出一手高難度的飄逸動作,直接離得遠遠的。
此刻,五爺悲哀的發現,他終於知道下車時葉鈞意味深長的壞笑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對葉鈞如此不仗義的行為恨得牙癢癢的,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回場子。不過,這是宣洩的情緒,當前有更大的麻煩籠罩著他,讓他壓根沒辦法是思考太多東西。
依然是晶港大酒店,這次酒店的老總跟好幾個董事會成員都聯袂出迎,似乎為了壯聲威,老總還請來二十幾個嫩模,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充當迎賓小姐。
這位老總可謂是笑得合不攏嘴,葉鈞已經無償為他們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