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好好雕琢雕琢,這讓胡安祿徒然覺得壓力大增。
“好了,不說這些了。”胡安祿一想就覺得頭疼,緩緩道:“我問你,白文靜那小子給你安排什麼任務了?”
“您老不是不關心嗎?”看見胡安祿又瞪了過來,葉鈞忙乾笑道:“是讓我公開到港城走一遭,一方面是藉助於公眾身份安慰一下目前飽受金融風暴的港城市民,安撫他們的情緒。另一方面,也讓我在最後,公開宣稱去澳城跟臺島走一走,做一場公開的巡迴演出。”
“演出?”胡安祿露出恍然之色,“我倒是忘記你還是一個自編自創的藝人,不錯,真想不到,你還是全才呀。”
說完,胡安祿一副狼外婆的樣子,讓葉鈞忽然升起不好的感覺。
只見胡安祿搓了搓手,乾笑道:“我收回之前的話,我允許你,可以適當的接觸我的寶貝孫子,作為回報,你得傳授給他一些藝術細胞。”
切!
葉鈞一臉的哭笑不得,求人幫忙,還搞得好像對方佔了大便宜似的,還得感激涕零,這明顯顛倒是非黑白的行為,怕也只有胡安祿做得出來。
葉鈞琢磨著,平日裡胡安祿一臉的風度翩翩,甚至很嚴肅的樣子,怎麼就沒看出來也有這般無恥的一面?
“怎麼?不同意就算了。”胡安祿顯然也尷尬起來了,老臉難得的紅了又紅。
“怎麼能不答應?好歹也是我侄子,對吧?”葉鈞笑眯眯道:“不過我這人很嚴厲的,萬一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