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內幕,所以才不得不提前做佈置。”
葉鈞緩緩道:“現在,你只需要調查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別抱著參與進去的心思,連沈伯仁都吃了一鼻子灰,這事,就算是清水,咱們也趟不來。”
“明白。”
收線後,葉鈞坐在椅子上思考著燕京黨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動,是權力交割出現問題嗎?不像,以帝陵的霸道,是絕不會允許類似的事情發生的,而處事面面俱到的沈伯仁也不會去犯這忌諱。
可是,沈伯仁離開跟帝陵面談的地點後大發雷霆這件事又不假,可能讓沈伯仁憤怒成這樣,那麼必然是他與帝陵的政見不合,又被帝陵給壓著,才會如此不忿。
不過,整件事應該不是沈伯仁為了自個而整出來的么蛾子,如果他單純的為了權利,是不可能做個甩手掌櫃的。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他沈伯仁當初只要在帝陵接手的那一刻不做出甩手掌櫃的決定,那麼今時今日他一定會是一日之下萬人之上,更何況以往有著太多太多的機會讓他登高一呼,可他依然用一種權衡的手段不進不退。
既然是意見不合,那麼肯定是因為某件事,或者某個人,能讓沈伯仁公然跟帝陵唱反調,又能讓張嫻暮忘恩負義,恐怕可能性只有一個,那就是沈伯仁要做的事,很可能深深的侵犯到了張嫻暮的利益,或者說,影響到了帝陵,所以,才會發生這樣的矛盾。
“會是什麼事呢?”葉鈞喃喃自語。
“小鈞,說什麼呀?”身前坐著的董文太忽然轉過頭來,笑呵呵道。
葉鈞心下一動,暗道何不問問外公?
一邊想著,葉鈞一邊道:“外公,最近好像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有趣?”董文太笑了笑,“多有趣?說給我聽聽。”
葉鈞將邵成傑那番話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同時還加入了一些他自己的設想,原本,葉鈞以為董文太會跟他一樣露出費解之色,可恰恰相反,董文太越聽,眉頭皺得就越深。
“外公,怎麼了?”葉鈞詫異道。
“你確定,白文靜這一派已經開始有動作了?並且急著想尋求外力?”董文太滿臉嚴肅道。
“對。”葉鈞點頭。
“看來燕京那邊的形勢很複雜呀。”董文太沉吟道:“小鈞,這事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搞不好,很可能會發生徹底洗牌的大事。當然,這個洗牌,並不僅僅是燕京那邊,搞不好天海這邊也會受到波及。”
“啊?”葉鈞露出驚訝之色。
“沈伯仁的為人我是知道的,他不可能跟帝陵這小子斤斤計較,除非是發生足以顛覆的大事,才會不計後果的去彌補、去挽救,從你形容來看,恐怕真的有一些事,已經把他逼到這份上了。”
董文太不理會葉鈞詫異之色,一字一頓道:“換句話說,如果不是燕京黨的領導層被洗牌,那麼就是被整個的顛覆。可是,一旦出現這麼大的動作,那麼,天海黨還有存在的理由嗎?想想看,當初是抱著有競爭才有進步這個原則,才容忍並且扶持這兩個區域性的代表組織,可時隔這麼多年,眼看著千禧年將至,連港城都收復了,明天這個時候,也差不多是澳城迴歸了,國家的目光已經漸漸望向臺島,可以說,國家的強大跟民族的觀念正在與日俱增。”
“這樣的話,內部就會出現很多政見不合?一方面來自於新晉派,另一方面來自於保守派?”葉鈞望向董文太。
“沒錯。”董文太讚賞的點點頭,然後道:“但有一點你可能不知道,新晉派,基本上都選自於燕京黨跟天海黨,當然,這還不足以影響到現在的固有環境。可是,像我們這代人,保守派居多,而世人口中的紅二代,已經出現很多很多的思想前衛者,他們的想法、意見甚至主張往往會與保守派產生違逆,可因為現在這批人的影響力還不夠,所以遠遠達不到讓保守派顧忌的程度。”
說完,董文太露出憂色道:“可是,想想看,十年後的今天,或者說,等再過兩屆選舉,到時候,新晉派就會徹底的把握住國策、國力、軍事的走向,而那時候,像我們這批老一輩就會陸續走下舞臺,甚至老死、病死,到那時,將會是一個真正的太子派系的政權。”
“外公,我不明白,即便是這樣,國家在用人的問題上,也會挑選出最具備能力跟潛力的人吧?這不是封建時代,這是民主時代,國家會積極的培養有能力的人主導未來的走勢,而不是隨便挑幾個野心家。”葉鈞不解道。
“對,但也正是這個原因,才迫切的需要顛覆現在的傳統。”董文太眼中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