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張望,陳慶年一邊揮手,一邊解釋著,望向陳欣欣的目光,滿是慈愛。
“爺爺,你怎麼又說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陳欣欣嘟著嘴,一臉的不高興道:“再胡說八道,我就不煮茶給你喝了。”
“好好好,爺爺不說。”陳慶年哈哈大笑。
“真沒誠意。”陳欣欣嘟著嘴,把腦袋撇到一旁。
陳慶年也不再打趣這個乖孫女,他先是凝視葉鈞好一會,這才笑道:“小夥子,怎麼今天想到來這?”
“自然是拜會陳老先生的。”在陳慶年的授意下,葉鈞坐了下來。
“真客氣,我說現在的年輕人是不是都你這個樣?”陳慶年臉色有些不高興了。
葉鈞仔細想想,似乎沒發現自己做錯什麼,又或者說錯什麼,所以一時間臉色有些茫然。
陳慶年忽然噗哧一笑,指著葉鈞擺動手指好一會,才搖頭道:“你呀你,知道我跟你爺爺葉復榮的關係嗎?想當年,我們兩個老傢伙也有過一段風風火火的年輕史,在你爺爺還沒參加紅軍的時候,我們一起咬過狗尾巴草,跟猴子搶過野果子,還光著赤膊跳河裡抓魚。說起來,我跟你爺爺實際上就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兄弟,所以,你不能一口一個陳老先生陳老先生的叫,我有這麼老嗎?”
葉鈞一陣愕然,他是真不知道陳慶年跟葉復榮有這麼一層關係,因為大伯葉揚泰就未曾提到過這些,就連三位老祖宗也沒提過。
“是不是很疑惑?”陳慶年笑道:“我就知道葉復榮這傢伙記仇,沒想到這麼狠,還當真對我跟他的事緘默其口。”
說完,陳慶年忽然升起一種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