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0部分(2 / 4)

受命於始皇,卻屢迫於趙氏,自請東渡,以避兇返吉。未想十年爾,再歸,始皇西去,亥不智,致民不聊生,幸有子嬰匡扶社稷,恐天不憐,秦時帝星惘也,西有龍馬象,破天昏,誓與帝星比天高。後西蜀劉、項二勇,前斬白蛇,後舉陽鼎,聚義萬勇,披荊斬棘,始皇社稷,潰於蟻穴。”

葉鈞唸到這,怪異的掃了眼下文,眼中迸射出荒誕之色。

“念下去啊,小子,別停!”

眼見葉鈞還是沒動,胡安祿一把搶過葉鈞的羊皮紙,他忙掃了一眼,頓時露出比葉鈞還要震驚的神色。

似乎聽到趙欽思輕咳的聲音,胡安祿回過神來,念道:“吾歷高帝、盈、恭、弘、恆、啟、徹、弗、賀、詢、姡А㈡瘛⑿饋⑿b、嬰、秀、莊、炟、肇、隆、祜、懿、保、志、宏、辯、協倆朝二十八帝計四百餘載,於漢末承天道立門,創太平要術,棄于山澗,張氏承吾大道。後有西川馬氏,再於常山邊陲,遇趙氏,遂收之。”

唸到這,胡安祿倒吸一口涼氣,嘀咕道:“不得了,不得了,黃巾之亂,是左慈搞出來的?常山趙子龍?書中不是說,是童淵的徒弟嗎?關徐福什麼事?”

“左慈也是方士,精通煉丹,我想左慈就是徐福的化名,不可能一直沿用一個名字的。至於趙子龍,也有說法是左慈的徒弟。”

頓了頓,葉鈞嘀咕道:“我現在好奇的是這老傢伙到底活了多少年,現在死了沒有。”

“師侄,念下去。”趙欽思在旁皺眉催促道。

“沒了。”胡安祿搖了搖頭。

“沒了?”趙欽思一愣。

“不信自己拿去看。”胡安祿指間夾著這卷羊皮紙,輕輕一抖手,這羊皮紙就彷彿長眼睛似的直接飛到趙欽思手中。

趙欽思展開一看,隨即跟華梅互視一眼,就將這羊皮紙交給一旁早已望眼欲穿的安倍正康。

良久,眾人無語,葉鈞率先打破沉浸,道:“我現在倒是越來越關心這墳包是不是還藏著什麼秘密。”

“你們看,這墓碑,好像有點奇怪。”

夏師師忽然道,她這一句奇怪,再次吸引眾人的眼球。

只見她蹲下身子,用手卷擦拭著墓碑上的灰塵,儘管字跡因為年歲的問題早已模糊不清,但還是依稀能辨別出幾個字來。

安逸冢。

冢,寓意埋葬地,不一定葬人,也可葬物。

安逸冢,字面理解的話,純粹是埋葬心情,這讓眾人臉色越來越古怪了。

“我怎麼感覺,像是被一個活了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神經病給戲弄了?”胡安祿突然有一種罵孃的衝動。

“好一個安逸冢,妙哉,妙哉。”趙欽思在旁笑道。

看到胡安祿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盯著自己,趙欽思解釋道:“師侄,俗話說人生如戲,有戲的人生自由悲歡離合,而這歡、合,不就是安逸嗎?餘下的是什麼,悲、離。”

頓了頓,趙欽思掃了眼在場人,笑道:“既然把人生的歡、合埋葬,顯然是預料到了大限將至,將僅存的悲、離帶走,也就是說,這裡並不是徐福的墓地。”

說完,他望向夏師師,道:“夏小姐,剛才你說奇怪的地方,是不是碑上的那塊黑石?”

“對。”夏師師點頭道。

經趙欽思這麼一說,眾人才將注意力集中在那塊紅石上,它看起來就像是雕刻而成的,原本,雕在碑上也是很正常的,尋常人也不會太在意,可既然夏師師跟趙欽思都說奇怪,那就必然有不尋常之處。

“這是彩繪,可用在這碑上,就顯得有些怪異了。”趙欽思解釋道:“整塊碑,都是清一色的原石製成,如果需要用到彩繪,那必然不會只侷限在一處,這樣初看或許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可仔細想想,就太古怪了,尤其,用的顏色,還是黑色。”

“這又代表什麼?”安倍正康一臉的虛心討教。

“既生,亦死。黑色,代表著死亡。”趙欽思徑直走到碑前,輕輕撫摸著那塊黑石,然後略一用力,竟然將這塊凸起的黑石旋轉起來。

轟隆隆…

地面傳來一陣劇烈的顫動,只見邊上的墳包彷彿塌陷了似的,被掘開的泥土也順勢陷了進去。

直到顫動停止,眾人高舉火把一看,先前的墳包哪裡還在?餘下的,只是一個可供兩人並肩行走的道口,以及深不見底的階梯。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冢

在場的人,沒有誰提議進入這個看起來像是地下室的神秘去處,儘管種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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