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個個都半隻腳踩在棺材裡面了,這年紀大了,孤獨可想而知。
葉鈞這麼尊重他們,他們很開心,而葉鈞願意讓他的孩子管他們三個老傢伙叫太爺爺,更是讓他們感動。只可惜,葉鈞都直言蘇文羽肚子裡的孩子應該是個女嬰,這讓三位老人家小小的遺憾了一把,不過始終是葉鈞的孩子,這也是不爭的事實,他們自然不會在乎生下來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恐怕,到時候一見到,就得愛不釋手了,哪還去管是帶把的還是不帶把的?
王三千也敬了三位老人各一杯酒,才跟著葉鈞下了山,在葉揚泰等人的揮手送別下,葉鈞開著車漸漸駛出老葉家,踏上了返回江陵的歸途。
“還是沒有動靜嗎?”
某間酒店的客房內,已經在這家酒店裡過了一個新春佳節的納蘭雲煙甭提有多鬱悶了,雖說酒店倒是正常營業,可進出的時候被服務生異樣的看著始終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誰大過年的還住人家酒店裡?雖說也有不少人過年沒有回家,但大多數都是趕不上春運的農民工,人家那是沒錢坐飛機,你都住著酒店的好房間快一個月了,要說沒錢買機票,這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真是奇怪了,難道說都忙著過年嗎?怎麼陳姨還是沒打電話過來?”
納蘭雲煙很矛盾,一方面想要跟家裡面過年賀新春,可又不敢離開江陵。如今,青幫對她下達了姦殺令,她哪敢跑到外面去,萬一真落到那群人手裡,死之前恐怕還要承受一頓驚悚的噩夢。
納蘭雲煙每天都只能深居簡出,之所以選擇來江陵市,一方面是這地方沒有青幫的人,而且誰也不會想到她會逃到這裡來。另一方面是萬一真有個動靜,可以往清巖會所裡跑。要說哪最安全,在她看來整個京華就只有江陵市的清巖會所了,連警察局都不安全。
納蘭雲煙前前後後又撥了幾個號碼,可始終無人接聽,陳姨是她之後僱請的一個貼身保姆,來歷很乾淨,是典型到城裡賺錢的農家婦人,淳樸是納蘭雲煙看重的關鍵。
“唉,算了,估計她也早就會家裡面過年了。”
納蘭雲煙結束通話依然是無人接通的電話,正打算起身換件衣服,然後出門逛逛,卻沒想到,這時候,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一時間,納蘭雲煙呼吸都急促了不少,整個人也呈現出一種慌亂,她驚恐的想該不會是被發現了吧?可登記的身份證明明是她偷偷從二道販子那裡弄來的,不應該會暴露呀。
納蘭雲煙緊張的抓起衛生間裡的晾衣叉,鐵製的,房間裡也只有這東西能讓她暫時性的擁有一丁點微不足道的安全感,她走到門邊,貼著門,緊張道:“誰!”
“是我。”葉鈞平靜道。
納蘭雲煙一聽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原本的緊張頓時化為徹底的驚恐,暗道可能要被十幾二十個男人摁在床上那啥,這一刻,納蘭雲煙忽然升起一種自殺的悲涼。
可忽然,她猛地感覺到好像這聲音有些耳熟,很快,腦子裡閃過一張邪笑著的臉,這讓她原本晦暗的心情忽然好了不少,可她還是不敢相信是這個男人,警惕道:“你到底是誰?”
“親愛的納蘭小姐,該不會連我都不記得了吧?我真是太傷心了。”
葉鈞哈哈大笑道:“這裡是江陵,除了我以外,其他勢力有可能繞開我的視線偷偷進來嗎?那這江陵市,我還有什麼威信?”
聽到這番話,納蘭雲煙才暗暗鬆了口氣,她小心謹慎的開啟房門,露出一角,看到只有葉鈞一個人後,才壯著膽子開啟門。
葉鈞平靜的走了進去,也不管納蘭雲煙到底願不願意請他進來作客,不過納蘭雲煙顯然沒有在乎這些細節,任由葉鈞進門後,就順勢把門關上了。
她正打算轉過身,問一下葉鈞的來意,卻沒想到剛轉身,就被葉鈞粗暴的頂到門邊上,飽滿的酥胸因為彼此的擠壓而感受到了壓迫,同時葉鈞撥出的熱氣也讓納蘭雲煙相當難受。
“你幹什麼!”納蘭雲煙紅著臉,羞怒道。
“嘖嘖,納蘭小姐,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膽子真夠大的呀,你的事,當我不知道嗎?”
葉鈞不理會納蘭雲煙的掙扎,他死死抓住納蘭雲煙推他的玉手,同時腰部微微發力朝前傾,直接就把納蘭雲煙死死的禁錮在了門邊上,致使納蘭雲煙不得不抽出一條腿,架住葉鈞的腰部。
可是,這種姿勢卻透著一種曖昧,兩個當事人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這種姿勢的不雅,葉鈞倒是沒什麼,可納蘭雲煙卻紅了臉,因為這種姿勢,就像是她主動跟葉鈞求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