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青少派總部,外界說是病了,可我想她應該只是不想來而已。”
“是嗎?”葉鈞露出狐疑之色,倒不是懷疑董尚舒說的這些,而是他並不認為,言溪溪真的一點事都沒有。
“哥,如果以後跟她碰見,若是沒必要的話,就讓讓她吧。”葉鈞笑道。
董尚舒凝視著葉鈞好一會,才點頭道:“我明白了,只要她做得不過分,我能讓的就讓。”
如今,已經成為天海黨青少派負責人的董尚舒可謂大變樣了,出入雖說沒有盡顯王者風貌,但也有著一種渾然天成的大氣,這讓葉鈞相當欣慰。回想上輩子,外公董文太不甘離逝,董尚舒不知為何含冤入獄,之後抑鬱寡歡死在獄中。儘管葉鈞對於董尚舒的死心存懷疑,可當時的他,更芥蒂的是葉揚升的死,再加上對董家人的成見,所以沒有去調查。
不過,這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在這一世是永遠不會發生的,就算偶爾葉鈞回想起來,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現在就要走嗎?”吃過飯後,在楊懷素森冷的目光下,葉鈞只能乾笑著起身,跟董尚舒道別。
“恩,要走了。”葉鈞尷尬道。
董尚舒撇撇嘴,然後又壯著膽子跟楊懷素大眼瞪小眼,可忽然察覺到背後一陣涼颼颼的寒意,董尚舒下意識縮了縮脖子,一臉驚駭,而後乾笑道:“那好吧,忙完了記得來找我。”
“我會的。”葉鈞掩著嘴偷笑,因為確實很難看到董尚舒吃癟時候的樣子,尤其還是被一個女人嚇到。印象中,也只有大舅媽胡珍,跟張嫻敏出現的時候,董尚舒才能被嚇成這模樣。
夏家,自從搬到天海市,夏殊槐平日裡就成了很地道的老人家,天天修建一些花花草草,要不就帶著鳥籠子到花鳥市場閒逛,偶爾會跟別人鬥鬥鳥,拉拉二胡聽聽小曲,也有時候會到古玩市場揀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