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大腦?好了好了,不說了,免得被他們聽到。”
說完,夏春侯快步跟上大部隊,被晾在後面的夏春霖撇撇嘴,滿臉不樂意,嘀咕道:“神奇什麼?還怕被他們聽見,他們聽得見嗎?”
葉鈞臉色有些古怪,他跟一旁不怎麼搭理他的楊懷素互視了一眼,只見這個冷若冰霜的女人忽然狠狠瞪了瞪他,似乎在責備他,看,你都找了些什麼人?
葉鈞有些無辜的聳了聳肩,實際上,修為到了這種程度,要聽見方圓一里內的聲音,只要願意的話,倒是不難。更何況,葉鈞有著天賦第六感,能捕捉到的動靜明顯更大更多。還有,夏春侯跟夏春霖的距離他倆無非也就是不到百米,甭說他跟楊懷素聽到了,就連夏家不少人也是如此。
夏殊槐跟楊超群自始自終都一臉的高深莫測,看不出是心存試探,還是壓根沒聽見。倒是夏師師臉色有些掛不住了,夏春鵬更是如此,父女倆一個覺得長輩太丟人,一個覺得哥哥姐姐不懂事,反正也不好說什麼。
夏春霖跟夏春侯修為不如夏春鵬跟夏師師,自然不知道他倆的交談已經被不少人聽到了,而在往日誰會沒事誇耀自己修為上去了,聽覺也變得好很多?
就這樣,在場人各懷鬼胎的步步前行,直到凌晨兩點多,才出現在華梅等人暫居的據點外。
嗖…
陣陣風聲出現,很快,前方就立著好幾個人影。
當先一人正是華梅,其後是趙欽思跟胡安祿,以及胡安祿的幾個師叔師伯。
華梅笑盈盈的朝夏殊槐躬了躬身,道:“夏老依然老當益壯,依稀記得上次得以相見,還是師傅健在之時。”
“唉,令師跟我也算有不少淵源,只可惜她離開的時候,我一無所知,直到五年後,才經由好友無意間提起,方知令師已經駕鶴西去。”
夏殊槐喟然一嘆,眼中浮現出一縷惆悵,昔年,華梅的師傅那可是豔名遠播,年輕時候的夏殊槐就是一名愛慕者。只可惜,年華不再,各自也有了家世,聯絡也越來越少,更何況一個在港城,一個在內地?
“夏老裡面請。”華梅讓出條道來。
其實還有二三十里路的時候,楊懷素就率先脫離了大隊伍,說是提前通知一下,讓大家有個準備,實際上到底是真心如此,還是受不了夏春霖的神經質。
反正,出來迎接時就沒瞧見她人,估計是懶得出迎了。
夏殊槐先是讓一些無關大局的族人到下面休息,他則跟楊超群、夏春鵬進入密室裡,與華梅、趙欽思協商分配的工作,聆聽一下最新的動態。
夏師師並沒有前去密室,她直接找上葉鈞,讓葉鈞領著她四處走走。
“這條路就是前往一線天的必經之路,在沒跟安倍神社達成協議前,這裡都會安插一些人二十四小時盯梢,當然了,如今也不會放鬆警惕,只不過盯梢的位置稍稍朝後挪了挪而已。”
夏師師看著葉鈞指著的這條天然的十字路口,笑道:“是因為對方來了一些厲害的角色,知道就算再這麼嚴陣以待也無濟於事,所以才不得不縮回陣線吧?”
“也不瞞你,確實是這麼想的。”葉鈞點了點頭,道:“如果安倍神社真有異心,或者做出一些出軌的動作,就靠這些人,顯然沒有任何的作用。局面無非就兩種,要麼自始自終都稀裡糊塗,要麼就是被輕易制服,與其這樣,不如把態度擺得更直接一點。”
“也對。”夏師師猶豫了一下,然後道:“我想去那裡看一看。”
“這不太好吧?”葉鈞皺了皺眉。
“只是遠遠看一眼,葉總該不會連這點要求都不答應吧?”夏師師委婉一笑。
葉鈞暗暗搖頭,然後道:“好吧,我帶你去。”
當下,一男一女穿梭在密林之中,寒風呼呼呼的颳著,等落定時,葉鈞察覺到夏師師有些耐不住寒氣,本能的做出一種環抱的動作。
對此,葉鈞很自然而然的脫下外套,披在夏師師身上,笑道:“天氣本就涼了,尤其秦嶺地勢較高,夜間的寒氣比外面更重,之前就提醒過你多準備些衣物。”
“我這不是忘記換了嗎?”夏師師嘟著嘴,忽然道:“你把衣服給我了,那你呢?不冷嗎?”
說是這麼說,可實際上一點都沒推卻的意思,反而把衣服捂得嚴嚴實實的,看到這一幕葉鈞忽然有種淚流滿面的衝動,暗道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都喜歡口是心非呀。
“不冷,我天生就抗凍。”葉鈞無所謂的笑了笑。
“那你冷的話,可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