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只是一時的假象?還是說,我在十年前生活的那兩年,才是假象?”
葉鈞曾無數次的試圖與系統取得聯絡,可自始自終都沒有迴音,如果不是手腕上的神奇手錶仍在,葉鈞甚至會懷疑係統已經對他不告而別。
只是,葉鈞曾試著對鏡子檢視神奇手錶,發現鏡中的自己並沒有佩戴手錶,所以,他此刻存著一些別樣的心思,那就是,眼前這些不一定是最真實的,搞不好,這可能是呂翁跟他開的一個玩笑。
黃粱一夢嗎?
葉鈞喃喃自語,性格更傾向於既來之則安之的他,並不會苦惱眼前發生的這一切,正如他當初返回十年前一樣。
廣南市的空氣依然充斥著一丁點的工業化,當然,味道並不重,尤其是眼下這種寒冬時節,街邊的路人少得可憐,除了上下班,就只是在家中的暖爐面前烤著火,上著網。
葉鈞在廣南市也有著一些人脈,當初他發達之後,曾幫助了幾個從小玩到大的死黨,所以,借一輛車代步,這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就算如今大家都變了,可唯一不變的是在這些死黨眼中,他葉鈞依然強勢,依然需要巴結。
眼下已經是傍晚時分,葉鈞獨自開著車,去了趟蘇文羽的老家。
咚咚咚…
“誰呀。”
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婦人顫巍巍開啟了門,見到是葉鈞,臉色有些冷,不過還是不太情願的讓出條道來,緩緩道:“文羽沒跟你一塊回來嗎?這孩子,真是的,自從跟你到了國外,都好長時間沒回來了,她最近還好嗎?”
這老婦人是蘇文羽的奶奶,也是蘇文羽如今唯一的親人,當初,蘇文羽離他而去的時候,葉鈞曾讓人蹲在她老家二十四小時踩點。只可惜,蘇文羽竟然沒有再出現。
不過,經歷了這麼多的事,葉鈞也不會再像以往那樣冥頑不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