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是誰綁架我們的。”
葉鈞剛想開口,卻發現陳國芸無助的搖搖頭,示意他千萬別說。
因為僅僅敲詐兩個字,陳國芸就瞬間驗證了心底的猜測,一時間悲從心起。
葉鈞沉默好一會,在陳國玲害怕與無助的目光下,輕聲道:“你們都累了,警察很快就會趕來,先等等,然後回去好好睡個覺。至於是誰,現在還在追查中,只有等警察告訴咱們。”
陳國芸鬆了口氣,她很擔心葉鈞說漏嘴,儘管她也恨不得立刻將真兇繩之以法,可同樣清楚陳國玲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是爸跟媽吧?”忽然,陳國玲幽幽道,似乎在驗證,又似乎在述說著一個事實。
“誰告訴你的?”陳國芸下意識脫口而出,但很快就意識到失言,忙道:“別胡說,怎麼可能,等警察來,一定能抓到真兇。”
“芸姐,別騙我了,我不傻,我能感覺到,這或許就是母女連心吧。剛才,我感覺到,媽曾進過房間,那一刻,我原本惶恐的心情,出奇的平靜,因為我知道,媽不會害我。可是,我依然接受不了。”
陳國玲說著說著,就再次哭了出來,陳國芸只能摟著陳國玲的腦袋,不斷安慰著。
害怕?
她何嘗不害怕?經歷了這種事情,只要是人,都會害怕,更何況她還只是個女人。
可就因為這樣,她才不得不強撐著,她不希望因為她的軟弱,而讓陳國玲更害怕。
葉鈞沉默著站到門外,他知道,裡面兩個女人都需要空間跟時間,正好警察也來了,帶隊的是汪翰手底下一名心腹,在其他警察戒備的目光下,他卻大踏步走到葉鈞身前,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眾人疑惑,葉鈞卻點頭道:“人質在裡面,地上這些都是看押的犯人,把這些犯人都帶走,至於裡面的受害者,給她們一點時間,再等等。”
“是,長官。”這帶隊的警察沒有點出葉鈞的身份,但長官兩個字,卻讓其他警察一個個肅然起敬,聞訊忙不迭動手,將地上那些半死不活的傢伙一個個都帶走。
能讓李隊喊一聲長官的,絕不是來自於警界,而是軍方!
汪翰就來自於軍方,這李隊也是汪翰帶過來的,那麼這個被稱為長官的人,難不成是上校甚至少將級的軍官?
看著這一地的歹徒,再加上那顯然是被一腳踹開的大門,眾人都相繼釋然,恐怕也只有這種級別的軍官,才有這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身手。
“人逮著了沒有?”葉鈞壓低聲音道。
李隊忙點頭,笑道:“都逮著了,有著汪局親自出馬,完全是一網打盡,他們那些下作的不在場證明,完全是瞎掰,現在正在局裡面哭著喊著說自個冤枉。”
“現在證據確鑿,上了法庭,得判幾年?”葉鈞沒由來的問了句。
“那得看葉少的意思。”李隊沒敢擅作主張,他好奇的看著葉鈞,因為葉鈞認為該多少年,就多少年,哪怕是死刑,也有的是法子往蘇琳芳跟陳佳華頭上栽罪名。
“如果正常的司法程式,沒有任何人參與呢?”葉鈞不想弄巧成拙,他認為,此時不宜再插手,因為搞不好會被陳國芸看出貓膩。蘇琳芳跟陳佳華做沒做過虧心事,除了出國留學的這一年,陳國芸豈會不知?
“如果正常司法程式,最起碼要被判十五年。”李隊皺了皺眉,補了一句,“這還是最輕的,搞不好,二十年都有可能。”
“綁架而已,這麼重?”葉鈞倒吸一口涼氣。
“怎麼可能只是綁架?”李隊望著葉鈞,想笑又不敢笑,似乎想說葉大少您到底是真糊塗,還是在裝糊塗,哥幾個可是真的鐵了心給您做事,您甭玩咱們呀?
“怎麼回事?”葉鈞敏銳發現,似乎有很多事並不知情。
“葉少,陳佳華跟蘇琳芳,在近幾個月,曾參與過一些有組織的犯罪,涉案的金額高達數百萬,他們因為協助犯罪分子,所獲贓款達到五十多萬。”
李隊的話讓葉鈞聽得雲裡霧裡,不解道:“協助犯罪分子?怎麼回事?”
“販毒,準確的說,他們在從事販賣搖。頭丸跟冰。毒,儘管只是代賣,但因為有您的原因,汪局一直叫咱們睜著眼閉著眼。他們一直以為是運氣,是菩薩保佑,卻不知道是葉少您的面子,這次葉少大義滅親,兄弟們都說好。因為,販毒不可恥,但千萬別破壞規矩,太猖狂可不行,要不是汪局壓著,我怕早就壓不住兄弟們了。”
販毒?
還是搖。頭丸跟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