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
中村俊浩並不傻,經過葉鈞這麼一說,也隱隱意識到一些不對勁的地方,疑惑道:“儘管我依然搞不明白葉君是怎麼想到這個環節的,但我對於恩師,一直相當信任,他每做一件事,都力求問心無愧,但願真如葉君說的那樣,他是另有安排,而不是性情大變。”
“我問你,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跟巖田先生生活了二十年,有沒有看到他性情大變的時候?”葉鈞笑道。
“沒有。”中村俊浩想也沒想就搖頭。
“那你再想想,在前兩天,巖田先生對我的態度如何?”葉鈞繼續道。
“很好,極為推崇,異常感激,還跟我們說,葉君是赤軍最好的朋友,負了誰,也不能負了葉君。”中村俊浩信誓旦旦道,儘管葉鈞清楚這裡面多少有那麼點添油加醋的成份,卻沒有點破,因為清楚這應該是真人真事,只是沒這般誇大其詞。
“那你再想想,一個人在一天時間性格大變,可能嗎?”葉鈞笑道:“莫非巖田先生遭遇到了人生最悽慘的變故,所以才會得了失心瘋似的隨便咬人?應該不是,我也不會相信,因為就算一個人性格大變,也不可能帶動一群人一樣,更何況,這些人當中,有幾個不是經過了血與淚磨礪過的?是嗎?”
“我明白了。”中村俊浩沉吟道:“聽葉君這麼說,我心情好多了,原本的壓抑也豁然開朗,儘管好像現在仍搞不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我選擇相信這種感覺。”
“走吧,這麼隆重的宴會,名義上還是為我舉辦的,怎麼可能不參加?”葉鈞笑眯眯道。
今日,赤島熱鬧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