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現在即便催債,他也沒能力償還。”葉鈞笑眯眯道:“不過,倒是可以玩玩神秘感,嚇唬嚇唬他。”
“好咧。”邵成傑痛快的答應下來。
葉鈞結束通話電話後,先是冷冷的再掃了眼大堂中被眾人安慰著的謝崇鑫跟孟曉飛,然後才駕著車,冷笑離去。
整件事發展成這個樣子,孰是孰非早已變得不重要了,葉鈞的午飯是隨處找了家快餐店吃的,對於口舌之慾,他不是很講究。大排檔的味道好,那些速食店吃起來簡單方便,反正都是果腹,說誰高檔誰低檔,就未免太俗氣了。
現在,壓在胸口上的一件煩心事,得到了不錯的解決,最起碼葉鈞知道對方為什麼來,這便夠了。
不過,葉鈞很好奇,暗道這些人該不會覺得真能給他製造些麻煩吧?如果想要依靠郝萬年這些人,這顯然是不夠的。
下午,葉鈞都待在研究所裡,與那些身患癌症的患者閒聊,這裡面表現得最突出的莫過於鄧康年,自從瞭解到內地的清巖會所之後,他就讓女婿想辦法到清巖會所弄一個身份。
花了一百多萬,終於擁有了一個金級會員的身份。當然,這一百多萬只是一次性的儲存,裡面的錢可以用作日後在清巖會所的消費,但卻不能取出來。
到了臨近下班的時候,葉鈞才跟這些患者一一道別,然後上了車,在車上等陳國芸。
哐——
“你怎麼來了?”葉鈞皺眉道。
來的人不是陳國芸,而是陳國玲,葉鈞依稀記得剛才陳國玲沒有出現在研究所裡面,這麼說,是剛剛才到的?
“我剛去探望了一下我爸跟我媽。”陳國玲情緒有些低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