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打電話,真的很不希望再聽到他的聲音。”謝崇鑫撇撇嘴,一臉的不滿。
其實,郝萬年早就氣炸了肺,每天跟個孫子一樣對這兩個紈絝不是唯唯諾諾,就是能躲則躲。因為,往往說不到三句話,他就要被問候祖宗好幾次。
不管怎麼說,他郝萬年好歹也是一名正處級的官員,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當年葉鈞敢讓他受氣,他就敢力保張博,緊接著就徹底倒向燕京黨,成為孫凌的一隻鷹犬。
更何況,現在的孟曉飛跟謝崇鑫,無非是兩個除了有爹有媽有祖宗照顧著的紈絝,沒了這身份,在他郝萬年面前屁都不是。
但是,現在他還不敢跟這兩個紈絝鬧翻,只能唯唯諾諾的答應,去做那種偵查的工作。不過,這心裡,卻已經憋屈到了極點。
“郝萬年真的派人去了。”李博陽笑眯眯道:“葉少,是不是該通知吳克陽,讓他準備了?”
“差不多了。”葉鈞點頭道:“待會你轉告吳克陽,讓他依照計劃行事。”
“好,這兩天,吳克陽已經做通了好幾戶人家的工作,他們很配合,但也有幾戶膽子較小。”李博陽露出無奈之色,“他們是標準的民不與官斗的思想,所以勸不動。”
“沒事,有幾戶人就足夠了,到時候咱們再製造一些輿論,那麼目的也就達到了。”葉鈞臉上掛著一抹纏爛的微笑。
第八百七十八章 態度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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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變天了嗎?”
郝萬年喃喃自語,他經歷了一場人生中最痛苦的慘敗,他傻傻的站在窗前,凝視著這夕陽西下的無限美好。可是,他的心,卻異常的冰涼。
就在昨天,他還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江陵市警局局長,今天,卻是被捲入醜聞的倒黴蛋。
剛才,他已經去紀委喝過一杯茶,儘管看起來情況並不嚴重,可是,一旦這醜聞鬧下去,天知道會不會出大事?
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派人去飛虎幫成員的家裡面抓人,更不該忘記叮囑那些前去抓人的警察態度不能太強硬。現在倒好,不僅因為跟一戶人家發生口角把對方打傷了,而且還被這戶人家給告到法庭去,說什麼警察沒有搜查證擅自強闖民宅,還打傷無辜者。
被搜查的好幾戶人家,都質疑他們的親人到底是犯了什麼事,才讓這些警察全副武裝跑過來。
可一打聽,無非只是跟人在街上發生口角,動了手,但既沒有弄傷,更沒有鬧出人命,他們最後還被警察給抓進去關了半天,該審問都審問了,之後又沒犯事,加上被飛虎幫給趕走了,所以就一塊琢磨著去粵州找份工作餬口。
可沒想到剛走,家裡面就遭到警察的入侵,這些飛虎幫的人第一時間出現,說是星夜兼程從粵州趕回來的,一句話不說,直接拉著憋屈的家人跑到法庭上去,還揚言如果法庭不受理,那麼就捅到媒體去。
因為郝萬年錯誤低估了這些人的心腸,滿以為民不與官鬥是正理,還沒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更沒有懷疑這是不是一起人為製造的陷阱。
所以,他踩進去了,不僅將上門討說法的好幾戶人家全部趕走,還當場揚言要把鬧事的人全部抓起來送到監獄裡面。
當有人質問他們犯了什麼事,要被扭送到監獄這麼嚴重,郝萬年當時氣憤的說了句我說你有罪,你就有罪,敢跑到警局討說法,這本身就是很嚴重的大罪!
就因為這句話,郝萬年捅了天大的簍子,這些人直接跑到江陵的多家媒體,將整件事都說了一遍,更有甚者還跑了一趟紀委,以郝萬年專橫跋扈,翫忽職守為由,遞交了實名舉報。
因為人證太多,郝萬年就算有十張嘴,也不可辯解,只能坐立不安,就連電視臺的求證來電,也只是匆匆結束通話,並叮囑下面人,但凡有他的電話,一律結束通話。
趙國瑛在得到這條訊息後,也是暗暗皺眉,以她的智慧,稍稍分析,就知道是有人要算計郝萬年。
可是,能做這種事的人,在江陵並不多,如果真要算計,那麼以這等魄力跟手段,郝萬年早就滾蛋了。
“真是奇怪,韓市長,關於郝局長的事情,你聽說了嗎?”趙國瑛路過韓匡清的辦公室,就順道走了進去。
“聽說了,為了這事,我還專門給老陳打了電話。”韓匡清笑著點頭。
“那邊怎麼說?”
老陳是紀委的,儘管不是一把手,但也主要負責相關的工作,專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