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翰也不知該笑,還是該鬱悶,現在連累他這位副局也有些名聲顯露了,當然,這種顯露不是什麼好事。
“可能真的是豬油蒙了心吧。”郝萬年唏噓道:“明天想請你喝杯早茶。”
“郝局長,這話可是你說的,不過這早茶就免了,明天我還有點事,如果郝局長真有這心,那麼這周咱們就去水庫釣魚吧。”
汪翰笑了笑,然後若有所思道:“郝局長,恕我多嘴問一句,你是不是想讓那位幫你一把?”
“身處江陵,身不由己,與其徒勞的負隅頑抗,倒不如踏踏實實做個正常人。”郝萬年苦笑道:“走是不可能走了,能保住官就不錯了,我還折騰個什麼勁?如果這次的事情反應到組織裡面,就算不被調走,恐怕也得落下個明升暗降。”
“我可以試一試,不過那位很忙,不一定有空。”汪翰笑道:“郝局長,送你一句話,浪子回頭金不換,現在做出決定,或許還為時未晚。”
“真的?”郝萬年有些欣喜。
“我只能保證,儘量周璇。咱們辦公室就隔著一個房,俗話說抬頭不見低頭見,鬧得太僵,不說我們尷尬,下面的也不知道該聽誰的,這樣下去,都得倒黴。”汪翰自然願意做這個和事佬,現在江陵市警局八成是向著他的,在他的嚴密監視下,郝萬年壓根就玩不出什麼花樣,而且自從孫凌出事後,他立馬老實了,連安放在他辦公室裡的偷聽裝置,都成了擺設。
結束通話電話後,汪翰試著給葉鈞撥了電話,沒想到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小鈞,是我。”
汪翰的聲音還算很熟,葉鈞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