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的事本來不大懂,見尹凡這樣說,這才覺得外面聽來的話並不準確。但她還不放心,又問道:
別人都說你進組織部,還有提拔靠的是裙帶關係,你和王啟賢小姨子,那個危什麼簫究竟有沒有關係?
尹凡見她提到危雅簫,心裡不覺有點緊張。他字斟句酌地說,我進組織部不是靠自己硬考過關的嗎?當時連是不是參加考試都和家裡反覆商量了的。考試的整個情形和結果誰不知道?至於說到提拔,機關裡像我這樣條件的,當個副科長還委屈了呢。不是為了把你調進河陽,我才不會花那個精神參加什麼公務員考試。
那危雅簫呢?婁虹盯住了問。
危雅簫,不過見過兩回面。如果說要和她關係不正常,那首先是巫軍和她不正常才對,因為我和她認識還是巫軍介紹的呢。別人為什麼不說巫軍提拔也是靠王啟賢的裙帶上去的,這不明擺著要有意要臭我嗎?
巫軍是尹凡的高專同學,婁虹見過幾次,對他爽朗果決的性格頗有好感。見尹凡句句說得都似乎有理,也就不再吵了——主要是尹凡別因為犯什麼錯誤而受處分,她心裡就放心了。她雖不大懂機關的事,但官場上一旦犯錯誤就不再容易翻身,這一點在河陽倒是聽得多也見得多了。
晚上,婁虹在燈下批改作業,尹凡一個人躺在床上回味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以及剛才的爭吵,心裡想,想不到自己和單位上的一些事,竟然被人這樣歪曲地傳到了社會上甚至妻子耳邊,這機關人事中暗藏的旋渦可真是太險惡了——看來主要是那個劉詠,別看平時會表演,可做人真的不大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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