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財“沉吟”了一會,竟然吟詩一首:“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為了自由、為了今天晚上能夠去南山公園和黃皮它們決一死戰,兄弟,你來吧,我忍了”
劉範統暗自竊笑:“老子這下可以正大光明、名正言順地報仇了”
“王叔,你看好了,旺財絕對溫順得像只小綿羊”
劉範統伸出左手扯了扯旺財的耳朵,然後又重重拽了一下它的尾巴,旺財大聲叫道:“兄弟,你輕點行不?”
劉範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旺財兄,實在不好意思,可是如果我不下手重點,你的主人沒法相信你的溫順啊”
旺財“嘆”息一聲,再也沒有說話。
劉範統拽了旺財的尾巴,最後乾脆半蹲著坐在旺財的背上,旺財也很安靜地任由他坐在自己的背上。
王德彪被旺財溫順的表現弄得很是驚訝:“我x,旺財怎麼變得這麼沒脾氣了?這樣的旺財可不是老子喜歡的旺財啊”
劉範統很無語,難道王德彪的本意還是希望旺財能夠兇猛一點?
“王叔,你看吧,旺財現在這麼溫順,你把它放了根本不用擔心它給你惹麻煩。我覺得吧,你把旺財拴住,完全禁錮了它的天性,這樣不利於它的成長,根據我學習動物心理學,讓它恢復自由比較好……”
王德彪把香菸扔在地上用腳碾滅:“好吧,我把它放了”
恢復了自由的旺財顯得很興奮,它衝劉範統說道:“兄弟,謝謝你現在我先出去避一避,晚上我把黃皮它們打敗了再和你聊天”
“旺財兄,你和黃皮它們之間的恩怨需要我幫忙嗎?”
“這是我和它們之間的恩怨,你不要插手,黃皮它們幾隻廢物,我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劉範統也覺得自己去插手狗狗們之間的戰爭確實有些不倫不類,旺財既然很光明磊落地不需要幫忙,劉範統自然不會多管閒事。
“旺財兄,你要小心啊,我聽到黃皮它們打算安排小花來色誘你,以達到消耗你體力的目的,而且它們晚上會叫一幫弟兄埋伏在雜草中,咬你一個措手不及”
“計謀?”旺財的樣子似乎很不屑,“在強大的實力面前,一切計謀都是徒勞的就這樣,我先走了,免得主人待會改變主意又把我拴起來”
說完這句話,旺財一溜煙跑得沒了蹤影。
劉範統看著旺財遠去的身影覺得很欽佩,如此強大的自信、高狗寂寞如雪、藐視天下眾狗的霸氣,劉範統自嘆不如啊
“範統,我可是聽從你的建議把旺財放了,如果出了問題你也要負一定責任哦,”王德彪有些不放心地看著劉範統,“不過,應該,不會出問題吧?”
“放心,絕對不會出問題”
王德彪拍了拍胸脯:“那我就放心了……”
劉範統在心裡暗自嘀咕道:“只不過南山公園今天晚上可能會發生血案。”
當然,這麼機密的事情劉範統是不可能告訴王德彪的。
“王叔,你最近晚上睡覺有沒有做夢的習慣?”
裡面的至尊寶還沒覺醒成為齊天大聖的時候,經常做同一個夢;旺財最近也經常做同一個夢,劉範統很想知道王德彪是不是也會做同一個夢。
王德彪好奇地看著劉範統:“你小子怎麼會問這麼莫名其妙的問題?”
劉範統信口胡謅:“我最近在研究弗洛伊德的,所以想做一個抽樣調查,看看到底有沒有經常做同一個夢的人……”
“經常做同一個夢的人應該很少見吧?真要是那樣的話,絕對不正常”王德彪笑了笑,“我身體倍好,吃嘛嘛香,一覺睡到大天亮,幾乎從來不做夢”
劉範統既感覺有些失望又感覺有些心安,看來王德彪還沒有任何覺醒的徵兆,“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情況暫時可以不用擔心。
王德彪一把拉下捲簾門,很利落地上鎖:“範統,我先走了,我和幾個牌友約好了,下午去打長牌,我感覺最近運氣不錯,打牌經常贏錢,賺錢比我賣肉還來得輕鬆……”
劉範統語重心長地說道:“王叔,我得提醒你啊,久賭神仙輸,偶爾打牌娛樂一下就行,你可千萬別陷進去,畢竟賣肉才是你的主業啊”
王德彪拍了拍劉範統的肩膀:“你王叔活了四十多年了,這些道理還用得著你小子講給我聽?”
說完這句話,王德彪便哼著小曲離開了南門菜市場。
劉範統則拄著柺杖到自家菜鋪溜達了一圈,老爸把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