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範統得知有殺手要殺他,立即擒了季成業和季成國前去問話,季成業從劉範統的表情中看得出來,有殺手要暗殺劉範統的訊息應該屬實。
當時季成國和季成業確實沒有找殺手暗殺劉範統,所以面對劉範統的審訊,他們指天發誓、誠惶誠恐地在劉範統的面前與殺手的事情撇得乾乾淨淨,而劉範統似乎也相信了他們的清白。
季成業二人去掉了懷疑,加上派遣殺手來暗殺劉範統的勢力又不明朗,那麼他自然敢於放手一搏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劉範統無疑是季成國和季成業的敵人,那個要暗殺劉範統的殺手,自然可以算得上他們的朋友了。
然而“敵已明、友未現”,自然談不上“引友殺敵”,所以季成業打算兵行險招——自己買殺手暗殺劉範統
雖然季成業見識過劉範統的神通,劉範統可以擒人於千里之外、並且力大無窮,但是他卻很想試試看劉範統能不能夠扛得住狙擊步槍的子彈
季成業找殺手暗殺劉範統的事情他連季成國都沒有告知,這當然是他給自己留的後招,萬一殺手沒能幹掉劉範統,面對劉範統的質詢,有不知情的季成國,開脫、辯解起來總會自然一些。
不僅如此,教育局局長鄧波以私人名義給劉範統的物質獎勵也是季成業安排的,以劉範統的聰明,他認為對方肯定能夠猜測到這是季成國和自己的暗中授意。
殺手動手之前送之以禮,季成業更加給自己上了一層保險,失敗了不要緊,至少也能夠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如果能殺掉劉範統自然更好,這樣既能解決懸在自己頭頂的一柄利劍,又能夠報血海深仇;如果不能殺掉劉範統,殺手的事情完全可以推卸得乾乾淨淨。
栽贓嫁禍的手段季成業不是沒玩過,如果暗殺失敗,這盆髒水可以毫不費力地潑到那股未知勢力的身上去。
確實是好計謀啊
但是季成業千算萬算,他絕對算不到劉範統擁有“不破金身”,而且劉範統的“不破金身”連狙擊步槍的子彈都不能破防啊
儘管季成業有一定的心裡準備,但是得知劉範統沒被殺手幹掉,他的心裡終歸還是怒火滔天。
季成業很快平復了自己煩躁的心情:“那槍手究竟是失手打死了鄧波,還是劉範統真的恐怖到刀槍不入?”
如果真的是後者,季成業想到這種可能性心裡就忍不住升起一種莫名的恐懼。這種超越世俗存在的強者,還有什麼人能夠決定他的生死?
“糟糕”季成業猛地一拍大腿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與那殺手接頭是透過一個網站下的單子,萬一要是劉範統先我一步抓到殺手,豈不是有可能暴露出我的身份?”
想到這裡,季成業就忍不住心裡發冷,他站起身來焦急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不能讓他先抓到殺手,我必須要趕在他的前面除掉這個隱患啊”
人過留名、雁過留聲,俗話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沒有哪個可以保證做一件事情可以絕對的隱蔽和安全
季成業連忙掏出自己的手機,迅速撥通了一個電話:“崔勇,現在案件的進展情況如何?”
“局長,槍手開槍的地方已經鎖定,經過現場勘查,他開槍之後跳入了涪江,我們正在沿著河流派警犬進行搜尋”
劉範統雖說把殺手的武器移走了,但是發生了那麼大的爆炸聲不可能沒有人聽見的,而且專家透過彈道對比,要鎖定槍手開槍的位置並不是難事。
“立即調派水務水警在涪江上下游進行巡邏,抽派警力對全城高速路口進行佈防,嚴格盤查出城的可疑車輛和人物如果遇到可疑人等,一律扣起來”季成業頓了頓,語氣森嚴,“如果確定是犯罪嫌疑人,可以當場擊斃”
崔勇顯然是季成業的心腹,他很是斬釘截鐵地應了一聲:“是”
剛剛結束通話電話,辦公室外面便傳來敲門聲。
季成業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道:“進來”
“季局,新聞釋出會的現場佈置妥當,記者們也到了……”
季成業站起身道:“我們走”
校園裡發生槍殺案,市教育局局長慘遭殺害,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瞞肯定是瞞不住的。既然瞞不住,那就要向媒體公開透明事情,要不然那些新聞媒體猜測起來,可是會讓並不複雜的局面更加複雜。
透過新聞媒體,季成業簡要介紹了這起校園槍殺案到現在為止的情況,並且他告知媒體市局已經成立了專案組,目前案件正在緊張地調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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