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開始你就等著我回來?”
所以一開始就抱著目的在試探,一直在揣測,然後拿著她的稿子來證實。機關算盡,就是要把她宋如我玩得團團轉。
盛從肅皺著眉頭,看著開始有些歇斯底里的宋如我,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樣。
宋如我越想越覺得氣血上湧,憤恨難當,突然間便衝到盛從肅的面前,緊緊抓著他胸前的浴袍,她的雙眼已經霎紅,她冷著語氣,一字一句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
她在問他:“那麼,盛從肅,到底是不是你殺的紀凡?!到底是不是?”
她衝到他面前就像是隻舉著尖利爪牙的小獅子。
“紀凡就真的那麼重要?”盛從肅看著她的模樣,突然間也發了狠,一把將她拽到自己的跟前,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得幾乎能看見對方的毛孔。
“還是他是世界上最像十八歲的李木白?!嗯?!”
盛從肅抓著她的手青筋暴露,他也在惱怒。因為他明白一個事實,宋如我之所以三番兩次對於紀凡無比執著,無非是因為,紀凡簡直同十八歲的李木白一模一樣。
一樣的神采飛揚,一樣的意氣風發。這個世界上,有兩個十八歲的李木白,一個早已死在時間的長河裡,而另一個則是紀凡。所以,宋如我念念不忘。她甚至能夠對被時光洗禮過的將近三十歲的李木白說再見,但是她不能跟年少時自己最親密的最愛的人說再見。
所以,即便是贗品,她還是揪著不放。
宋如我好像是被戳中要害,頓時臉色鐵青,她鬆開拽住盛從肅胸膛的手,立刻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一聲,響亮而乾脆,盛從肅撇過臉,一會兒過後,他嘴角輕輕一勾。
“我會殺了你的,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宋如我赤紅著眼,警告他。
可是盛從肅卻絲毫沒有鬆開拉住宋如我的手,反而一手縛住她,一手空出將她雙手反綁,他往前一抵,立刻將人抵在了樓梯的欄杆上。
他的臉上慢慢開始出現通紅的掌印,他看著宋如我怒目而瞪的神情,突然間就吻了下去。
鋪天蓋地的吻下來,宋如我躲都躲不掉。她被他抓住,絲毫不能動彈。
夾雜著血腥的深吻,宋如我渾身戰慄,繼而腸胃不住翻騰,她眼角頓時泛淚,臉色煞白。在盛從肅鬆開她的那一秒,她立刻衝到了洗手間,吐得連苦水都出來了。
宋如我站在衛生間裡乾嘔,昏黃的燈光下,背影顯得瘦削和弱小,她恨恨擦著自己的雙唇,身子不住的顫抖。
盛從肅還是跟了過去,高大的身軀站在衛生間的門口,整個人將出口堵住。宋如我再也無法忍受,她隨手拿了盥洗臺上的漱口杯,一下子就朝他扔過去。
盛從肅躲都沒有躲,杯子恰恰砸中他的額角,“啪”的一聲,在他的額頭上硬是砸出了一絲絲血跡。盛從肅連管都沒有管。
而宋如我忽然間歇斯底里,嘴裡發出一聲尖利的叫聲,盛從肅想起就在不遠處熟睡的盛泱,立刻將蹲在地上不住尖叫的宋如我一手拽起來捂住了她的嘴。
她不住地動彈,拼命拍打他的身體以及手臂,□□著的面部更是又被她抓出了幾道痕跡。盛從肅瞪了她一眼,單手就將她亂動的手製住,很快九江人拖到了主臥室。
“啪嗒”一聲,隨著門鎖落上的聲音響起,盛從肅也放開了宋如我。
此時此刻,宋如我的恨意已經達到頂峰,就像是奔騰而來的江水一齊下來,立馬就要衝得河岸決堤。虧得屋子裡無比良好的隔音效果,宋如我一聲聲:“盛從肅,我恨你,我恨你!”沒有讓不遠處的小女兒聽見。
她幾乎恨不得下一秒就撲上來要把他撕碎,可是她又還是怕他,雙肩微微發著抖,眼眶卻通紅。
“好,我一直知道你恨我。”盛從肅眼神灰暗,似乎苦笑:“要恨,你就恨我一輩子吧。”
“你想知道紀凡的真正死因?可以,那你就跟著我。”
“卑鄙無恥,你就不怕我在睡夢中將你殺了?!你不要以為我做不到!”
盛從肅低低一笑:“宋如我,你怎麼可能會做不到,幾年前你就動過手了,我這條命不應該早就在你手上了結了麼?”
他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放心,我盛七的命你來做主。”
宋如我恍然間想起那個冰冷的冬夜,她生完盛泱之後在倫敦東躲西藏,要逃避幾個人的耳目,可是盛從肅還是找到了她。
那時候大家多年輕,盛從肅穿著手工定製的羊毛大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