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見到的場景,冷安就不禁怒火中燒。
“女兒,走之前把那件事解決了吧。”
冷梅點頭,面上無悲無喜,白皙到甚至透明的肌膚似是還未上色的白釉,卻將女孩和世人隔離開來,顯得幾分出塵。
“不要手軟。”
冷安囑咐著,畢竟女兒在他家生活那麼多年,雖然最後落得個那樣悽慘的下場,若是自己沒有及時趕到,恐怕直接被杖斃,但冷安還是擔心冷梅念舊情,放過那一家人,畢竟秦峰太過老辣,小梅畢竟年紀小,很有可能被說動。
冷梅站起身,將裙上實際並不存在的塵埃掃去。
“放心,我是您的女兒,骨子裡也流著您的血。”
冷安有些尷尬地皺眉,前段日子自己處置了幾個不安分的人,手段有些狠辣,女兒說這句話明顯是在諷刺,但男人偏偏無法生氣,冷梅那張和自己相似的面頰,似是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的不盡責。
徐徐走近柴房,還未進門就聽到震天哭喊,秦冷鏈沒有絲毫平日裡大家閨秀的做派,此刻臉上滿是髒兮兮的眼淚,秦峰雖然勉強能維持鎮定,額間的髮絲疏疏落落帶著銀白,可見對方並未像他自以為的那般輕鬆,可謂一夜白頭。
冷梅精緻的繡鞋踏入柴房,略顯雜亂的地面和那飛鳳繡線形成鮮明對比,哭號聲為之一窒。
秦冷鏈看向冷梅,眼中說不清是怨毒,亦或者嫉妒。
“秦梅,我們家養了你這麼多年,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們,我真是看錯你了,無恥的小賤……唔。”
秦冷鏈撕心裂肺的聲音戛然而止,秦峰放開捂住女兒嘴巴的手掌,一下一下地叩頭,沒有絲毫惜力的意思,那一聲聲全是脆響,秦冷鏈扶著父親肩頭,不讓秦峰繼續磕頭,怨毒的雙眼看向冷梅。
“秦梅,你滿意了?”
面對這雙怨恨的雙眼,冷梅低低笑出聲,溫柔的聲音透著股冷淡。
“是啊,你們養了我這麼久,讓我端茶遞水,做牛做馬,最後甚至要將我杖斃在街上,毀了我的名聲,我真的是感激涕零,現在是不是要感恩戴德,誠惶誠恐地扶起你們?”
冷梅的聲音很輕、很淡,卻帶著堅定。
秦冷鏈被說得啞口無言,只能恨恨看向冷梅。
“對了,我現在不叫秦梅,我姓冷。”
鏡頭之中,秦家兩人匍匐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