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但是柳清棠在一旁看了一會兒,看著秦束和乾兒子還有那隻膽小鬼湊在一起,心下就有些不平衡了。
都怪那隻膽小鬼,見她靠近就飛走,搞得她都不能靠近陪著乾兒子一塊兒玩,這樣幹看著一點都不有趣。
柳清棠後悔起讓乾兒子看到那隻膽小鬼了,像個被孤立的孩子一樣鬧脾氣的柳清棠一個人酸了一會兒,讓人拿了一大堆小孩子玩的小玩意兒,就蹲在不遠處企圖吸引蕭樂安的注意力,把他從那隻可惡的膽小鬼身邊拉過來。不過,試了很久,顯然都沒有用,使得柳清棠越來越鬱悶,就差蹲在地上捶地。
“庸兒,好庸兒,快來看,乾孃這裡有好吃的~”柳清棠咬牙切齒的瞪了那邊那隻嘎嘎嘎嘎笑的膽小鬼,到一邊喝了一杯茶消火,讓綴衣拿了些點心重新再戰,不死心的誘哄道。她常常帶著秦束一同去楊家看望蕭樂安,蕭樂安這孩子是個聰明的,雖然不太喜歡說話,但是天生一張帶笑的臉,看著玉雪可愛性子又安靜乖巧,讓柳清棠疼愛的心都快化了,好東西一個勁的給他送。
秦束對於蕭樂安的寵愛比起柳清棠來也不遑多讓,兩人看著蕭樂安長大,他們不可能有孩子,幾乎就是把蕭樂安當成了親生孩子來疼愛。如果說柳清棠在秦束心中的在乎是十分,柳國公等柳清棠在乎的親人朋友是六分,那蕭樂安足有八分。當然,對他們的在乎,也是建立在柳清棠對他們在乎的基礎之上的。
不論如何,柳清棠和秦束都對蕭樂安很是親近喜愛,對於柳清棠和秦束,蕭樂安心裡也是十分親近的。但是這孩子和人親近也難得表現出來,年紀小小還頗有些惡趣味,平常最愛做的事就是吊著他那個傻爹的胃口。柳清棠無數次看過這小小年紀的孩子對他親爹的笨拙討好視而不見,然後在他失望的時候,再去他臉上親親蹭蹭安慰。
可憐蕭淮與好不容易被楊素書調。教的會表達一些事情,就被自己才三歲就早慧的不像話的孩子耍的團團轉。不過這對他也有好處,至少每次想著怎麼討好兒子的時候,蕭淮與明白的事事越來越多,動作也越來越熟練了。至於蕭淮與討好兒子之前,總是會用同樣的方法討好妻子這件事就不多說了。
大概是習慣了吊著親爹的胃口,看他從期待變成沮喪,蕭樂安對柳清棠也常常這樣。只是對於楊素書和秦束,他又從來不會這樣,也是件稀奇的事。
這會兒,秦束看得出來,這小小一個的乾兒子又在吊著柳清棠的胃口玩了,就是故意不稱她的意,即使他其實不怎麼想和鸚鵡玩耍,也要繃著不看柳清棠那邊一眼。
看不得柳清棠受半點委屈的秦束,難得的沒有立刻就過去幫著柳清棠,而是等柳清棠自己放棄了,氣呼呼的坐到一邊的美人榻上,秦束這才準備過去安慰。他把手上的鸚鵡提著扔開,也不管那隻傻鳥努力撲閃翅膀吃力的想要飛起來免於摔跤。用自己依舊沉鬱但是已經是最溫和的聲音囑咐蕭樂安自己玩,順便遞給他一大盤的各色的藥材和一本畫著圖的草藥圖譜。
蕭樂安最愛的遊戲就是在圖譜裡找到相對應的藥材,往往抱著本圖譜和一堆藥材一個人能玩上一天也不膩。
見蕭樂安撲在那堆他特地找來的藥材還有新鮮草藥上,秦束走到生悶氣的柳清棠身邊,輕輕喚了一聲,“清棠。”
他們在慈安宮的小花園裡面,除了不遠處坐著做針線的綴衣,一個伺候的宮人都沒有,因此三人私下裡相處都很是隨意。這種時候柳清棠可沒有在外面那種強勢作風,二十幾歲的人了反而越發像是個被寵壞的小姑娘,一不順心就哼哼的坐在一邊生氣,要讓秦束過來哄著。有時候秦束沒發現或者故意沒發現,她還要特地移到秦束面前看著天看著花草就是不看他,然後還要哼哼兩聲引得秦束看向他才作罷。
“清棠。”秦束一手放在柳清棠的肩上,彎下。身子看她的表情。
“幹嘛。”柳清棠一扭頭,瞪了一眼像只肥雞一樣在地上走來走去的膽小鬼鸚鵡。
秦束見狀,拉過她的手在上面放了一隻編進了紅色羽毛的髮簪。“這是‘膽小鬼’的最愛惜的羽毛所做。”
柳清棠眼睛一亮,也不氣悶了,拿著那隻簪晃了晃隨即就笑開了。膽小鬼一直對這被秦束拔掉的三根紅羽毛耿耿於懷,常常站在那裡人一樣的長吁短嘆,等她戴著這根簪讓膽小鬼看看,非得氣死那隻肥鳥!
“秦束,你給我戴上,我要去氣死那隻肥鳥!”柳清棠這麼說,秦束早就料到,接過簪子給她小心的插在髮間。待看向某處,他又眼神一閃低下頭在柳清棠耳邊輕聲道:“我讓人把膽小鬼越養越肥,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