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由輕聲地笑,慢慢地到大笑。“心兒,現在這種情況之下,你還有清譽嗎?就差一個洞房花燭夜了,要不我們把它提早辦了,讓他名副其實,怎麼樣?”說完,他眯起雙眼,上上下下地打量我,還故意眼露色光,一臉地壞笑。
“花你個頭……”我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推開他坐了起來,拿起枕頭摔到他臉上。
“你謀殺親夫啊……”他誇張地大叫。
“放開我,你放不放開,再不放開我可就咬下去了……”我瞪著他,在他懷裡使勁地掙扎。
“你再扭來扭去的,我要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後果自負。”他邪邪地威脅著說,“我只是想抱一下,沒有別的意思,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我覺得自己在夢裡,來,心兒,捏我一下……”
我看著他,抬手輕撫在他的眼睛上,心底的深處陣陣柔軟,“魯肅,你真傻!”我哽咽著說。
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欣喜若狂”,接著他順了順我亂掉的長髮,親了一下我的額頭,定定地看著我說,“你答應我,有什麼話不要總藏心中,一定要跟我講,不要總對我若即若離,讓我很是心痛,我總是怕自己的一個不小心,丟了你”此刻,他眼中滿滿地誠意,目光清澈。我就那樣傻傻地看著他,在他柔情似水地雙眼中,傻傻地點了點頭。
一番膩歪後,他跑樓下買早點,我則負責整理房間,拉開紗簾,整個房間都被陽光照射下顯得很是溫馨,讓人暖暖的。
陽臺被昨晚的風雨肆虐後,有點兒水跡斑駁,那些綠色盤栽,倒好像不大受影響,凡而更顯綠意盎然,生機勃勃。
大雨過後的早晨,更顯空氣的清新,美好的一天,從這兒開始了。
轉到衛生間,刷牙,洗臉,鏡中映出的臉,紅撲撲地,一雙眼睛又大又亮,純淨如水,怪不得,曾有人跑我面前說:“可心,全校也就你還保留著童真”,害我思索好幾天,不得其解。
看魯肅尚未回來,便想把昨晚換下的衣服洗了先,可是,有些讓我為難了,洗衣簍裡放著我和他的衣服,我要把他的也洗了嗎?要把他的**褲一起洗了嗎?可是……,如果不洗,那說得過去嗎?
於是當魯肅進來時,便看見可心站在衛生間裡盯著衣服,一動不動,像要把它們盯出洞來,臉卻像紅透的蘋果。
魯肅覺得很是奇怪,於是站在她背後,從她的角度也盯著那些衣服,他看到的全是他自己的**褲,這下心中瞭然了,他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幾聲,摸了摸可心的額頭,故意想捉弄一下這傻丫頭。
“心兒,我的**褲很好看嗎?我不知道你這麼迷戀我到愛屋及褲了都,為夫真是受**若驚啊?”
“……”我面紅耳赤,沒有說話,跑出了衛生間,心裡在罵道:混蛋,自戀狂。
早餐是包子和牛奶,他買給我的香乾包子,知道我吃不慣肉包,也知道早餐我要喝牛奶,我的喜好,他都能記得清楚,所以我很是感動。
為了感謝他,我決定幫他洗衣服,但是規定,內庫他自己洗,但是他卻說,為了我們早點相互適應,衣服換著洗,他洗我的,我洗他的,這都什麼跟什麼,所以最後變成我洗全部的衣服,看著他狡猾如狐狸般地笑容,我覺得自己又上當了。?
☆、花亦如是,何況人也之八
? 我們出來時,已快十點鐘左右,市區的街道很是擁擠,半個小時才開到郊區,郊區人少,車也不少,好不容易停好車,我們步行上山,沿途很多人,所謂“登山不觀景,觀景不登山”,因此途中什麼景色,我是一概不知,因為根本沒那個力氣,只知道自己是被魯肅連拉帶拖上山的,到了山頂,是氣喘如牛,當魯肅放開我的手時,我差點兒就要跟山頂的黃泥土來個大幅度地接吻了。
不過當我站在山頂上,俯瞰大地時,那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讓我大聲地喊: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心兒,還有如此氣魄和胸襟,不愧女詩人啊!”沒等他念完,我拉過他的手,往鐘聲傳來的方向而去。
沿著鐘聲,尋得一座古寺廟,香客很多,善男信女絡繹不絕地進出,每人的神態異常專注和虔誠,四處被清香繚繞。
雖說長假第一天,但是寺內的香火還是挺鼎盛的,進入山門,古剎林木森森,寶相莊嚴,讓人的心沒有預兆地沉靜下來。
我隨著人流,來到大雄寶殿,透著莊嚴肅穆,投了十元人民幣在功德箱中,殿中間的香爐中插滿佛香,聽媽媽說:虔誠人的心願可以透過這些香霧直達到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