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高興。”我心虛的低著頭說沒什麼,快速爬到床上抱起小熊。
“好了,不想說就不說唄”,李莫同學識趣走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說的還是沒錯的,李莫同學我的莫莫,也是個固執的孩子,我們既能相互依偎,又能為對方保持相對獨立的空間。
遙想我們認識的過程的確戲劇,大一下學期有一天我們都在寢室說笑,結果被一陣急促敲門聲打斷。開門後只見一個淺栗色齊耳短髮一身黑色的人闖進來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摔,所有人都被震到了。
我打量著眼前這個人,原來是個帥氣的女生,面板很白很細嫩,像熟透雞蛋的蛋清。結果這個人沒理任何人就走了,管理員進來說她叫李莫,因我們寢室人員未滿所以分配到我們寢室,她轉系了所以調換宿舍。
晚上李莫回來的時候面帶血跡,臉色鐵青,衣服有些凌亂,所有人再次被震到,都不敢出聲。只有我拿了蘸了酒精的棉籤走到她面前說我幫你擦擦吧,結果李莫頭也不抬狠狠地說不用。
我說幫你擦下吧,李莫不耐煩的用手撥開我伸到她嘴邊的手,我手中的酒精“啪”的一聲摔在地上,然後她不耐煩的說不是說了不用麼然後坐到床上。
我出去借了一瓶酒精再次來到她面前,她終於抬頭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著我。我撥開她額前的劉海,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讓我給你擦,結果她沒了脾氣乖乖的讓我擦完,愣愣的看著我。
後來我們坐在天台談心,她講到她父母在她7歲那年離異她跟著媽媽過,從那時起便成了男孩性格,一副男孩的模樣,事事要強。我記得她看著我說那晚所有人都怕我,你為什麼不怕。我看著她說了一句因為我們是一類人。
然後她笑的前仰後合,說你這麼文靜我這麼男人,你居然說是一類人然後繼續大笑。笑完她拍著我肩膀說就是你了,我很少交朋友因為我不相信任何人,但不知為什麼你不一樣。
你是第一個看到我這樣卻不害怕的人,第一個讓我說心裡話的人。然後我摟住莫莫,想給她些許溫暖,她冰冷如此,我如此心疼。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