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地面,是一個很深的窪地,她渾身瞬間就被泥漿包括,還不斷的噴吐口水,我痛心的吶喊:“燕子,燕子……”
“嘿嘿。”她費勁的爬起來,半蹲著,扛不住了,大口大口的喘息,休息夠了,才回頭對我笑道:“沒事,腳下打滑了,咱繼續,這該死的天氣,竟然還下雨。不過咱們也可以當作是一種雨中漫步不是嗎?郝仁,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和我過這樣的一種浪漫嗎?正好現在就是機會,要好好享受哈。”
然後她就爬起來。這一次,她的身子更加彎曲了一些,拖著我,一邊走,一邊的顫抖。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我要叫,要掙扎的話,只能給她帶來更大的內心壓力,她會傷心難過,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我採取了其他的方式。
她雖然在拽我,可我另外一隻腳則是自始至終都放在外面,踩著地,儘量的給她減輕重量,最後慢慢的,我的身子朝著旁邊傾斜,給她省了不少力氣。
就這樣,一步步。
她一次次倒下爬起來。
我則是一次次被勒住傷口,而讓舊傷新傷復發和破舊。
鮮血盡情的留吧!
傷痛盡情的疼吧!
和燕子在一起,其他都無所謂。
我們一直在堅持,持續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到達了目的地。
嗯,就是燕子之前所挑選的一處安全地帶。是林木根深的一個空曠之處,往右邊擠壓就是一個小型的洞穴,正好可以蝸居在裡面,不被雨水淋溼。將我放下來,燕子累得氣喘吁吁,四平八穩的徜徉在那裡,這會兒的她,就穿著內衣內褲,除此之外,一絲不掛。以為她的褲子和其他的衣服,都給了現在好像因為發燒而渾身瑟瑟發抖的解永康身上。
至於那琴姐,則是剛剛磕碰到了腦袋,手掌按著,不停的嘶嘶抽泣和喊叫疼痛啥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