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坐下,見他抽菸,還關切的掐滅,“你老抽菸,別抽那麼多啊,當心肺全黑了……”
“砰!”
我還沒說完,他忽然按著我在麻將上,痛得我尖叫了一聲,怒道:“爸,你幹嘛啊你?”
“你說我幹嘛?真他媽的有臉,給別人下跪?我郝威猛的兒子,居然給人下跪道歉?你他媽還是不是我兒子?”原來是金山那事兒,三叔真嘴碎,明知道我要捱打,你還說個幾把啊?我心知有愧,但也別這樣下死手啊,我掙扎的說道:“咱有話好好說成麼?我……”
“說個幾把!”他很年輕的時候就在道上混了,摸爬滾打了這麼些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就覺得我應該像他一樣有出息,可誰知道我老表現得柔柔弱弱的,這次聽說這事,估計他都氣瘋了,張嘴就打,足足按了我三四分鐘,這才鬆手,我回身想坐下,但誰知道旁邊那長髮男竟然給我把凳子拉開了,我一撲空,就摔了個屁股開花。
好快的速度!
一眨眼,凳子就沒了,而且好有力量,那椅子咯吱咯吱的現在還在發響。
看來是個高手。可是高手也不能以下犯上啊,明顯我爸是他頭兒,那我是我爸兒子,不會掂量麼?
我當時就火了,不敢收拾我老子,難道還不敢收拾你小子麼?我捏緊了拳頭的爬起來,指著他:“你敢戲弄我?你知不知道……”
“混賬東西!怎麼說話的?趕緊給你鷹叔賠不是!”老爸瞪著我,那眼珠子就好像要掉出來了一般,還猩紅猩紅的,我沒搞明白,不服氣的說:“憑啥讓我給他道歉,他算啥?”
“你……”
“唰唰唰……”
我老爸還沒發話。這長髮男竟然衝過來,一抓我的手再往外一拉,我的雙腳呈人字步往下拽,他再按著我的腦門兒,撕裂得我好像被劈成了兩半,痛叫的同時趕緊倒地,捂著檔口,痛不欲生。
而這狗比竟然還嘆息的搖頭:“沒打好基礎,現在上手,有點難度。”
“老鷹,說那麼多廢話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