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孩子總是反反覆覆的發燒,身上還會偶爾出現出血點,一旦身體有破損,便會出血不止。經過多次的醫學檢查最終確診患了白血病。也只是從孩子生病的那天起,我才和孩子有了更多的接觸,孩子因為生病,在她的面前可以撒嬌打諢的賴在我的跟前。我們父女二人得以親近。”司徒梁宇邊說著邊將紅酒慢慢地注滿酒杯,就像要將他滿心的感情灌滿酒杯一樣,待紅酒倒得差不多了,將紅酒瓶蓋好,啜了口紅酒,看了眼面前靜坐著的殷紫慕,平靜的傾聽著,“孩子還小,醫生建議尋找合適的配型,給孩子儘早進行造血幹細胞移植。在找到合適的配型之前,只能進行較慢的化療治療。可是,就在我為孩子滿心焦急,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我獲知了我在接孩子的時候遍尋不到她的原因,也是多年來我們生活模式不正常的緣由。”
說話至此,司徒梁宇的話突然停止了,一口一口的那酸澀的紅酒,沒有繼續說下去,似乎希望用酒撫平心中的憤怒,緩解心中的情緒,想說什麼,但是似乎又有什麼難以言說的,殷紫慕知道司徒梁宇接下來要說的話肯定不會是太好的事情,她不知道還要繼續聽與否。
“吃點東西吧,別一直喝酒了,雖然紅酒不像白酒那樣醉人,況且之前在思瑜家中已經喝過不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