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林可歡先自我判死刑。
扎非恍然大悟。那天他詢問軍醫情況時,軍醫曾說過,有人及時救了卡扎因,給他做了手術。否則光是失血,卡扎因就堅持不到回基地。做手術的人醫術很成熟,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他當時也問過卡扎因是誰,卡扎因什麼都沒說。扎非還想再問的詳細點,可是卡扎因已經閉緊雙唇在專心思索著什麼了。
布果向扎非聳聳肩,扎非把話又忍了回去,接著看外間對後面幾個護士的提問。
林可歡在漆黑的牢房裡靜靜的靠牆坐著,她的心情已經平復了很多。一開始,她焦躁、膽怯、憂慮,然後是哀傷、悲痛、絕望,當看到那個兇手時,又憤怒、憎恨、迷惑。尤其是那個兇手最後那句話,讓林可歡觸動不已,似乎正說到她的心裡去了。
可是,他怎麼會看得透自己的想法,怎麼會知道自己已經絕望了呢?林可歡疲倦的閉上眼睛。
基地裡失眠的不是林可歡一個人。黑暗的房間裡,卡扎因斜靠著床頭,一邊吸菸,一邊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母親疼惜憂鬱的一直看著自己,然後抱著自己痛哭失聲,久久都不肯放手。父親粗魯的拽過自己,推上了等在外面的汽車。母親追出來,卻被眾人擋在了汽車外。隔著車窗,母親最後投注過來的眼神就從此定格在了自己心上。
卡扎因有點煩躁的掐滅菸頭。他坐起身,現在只有扎非能幫自己,雖然不能肯定他是否同意幫忙。
卡扎因悄無聲息的走到樓下扎非的房門前,卻聽到了裡面傳出來低低的,似乎已經極力在壓抑著的呻吟聲。卡扎因皺皺眉。算了,明天再說吧。他按原路退了回去。
扎非的房間裡正是春光一片。扎非在狂野抽插的間隙裡,重重地吻上跪伏在自己身下的布果的身體。脖頸、肩頭、後背……重重的吮吸,輕輕的咬齧,布果只能死死抓著枕頭咬在嘴裡,一邊壓抑著喊叫的衝動,一邊與激情對抗。扎非的手也沒閒著,先是在布果修長纖細的腰身上來回摩挲,然後就繞到了布果身前,揉捏擼動布果早已經昂揚堅挺的分身。布果的喘息聲越來越急,壓抑的呻吟聲不受控制的,斷斷續續的溢位口。
扎非滿意的笑了,猝不及防的將停留在布果體內,仍然堅硬如鐵的慾望重重的一頂到底。“唔……”布果猛然抬頭挺起了上身,卻又被扎非摁了下去。扎非又開始了新一波的大力抽插,每一下都兇狠的插到底,撞擊布果身體的最深處,然後急速的抽出,再深深頂入……快感如電流一般,一股一股地不斷沿經脊椎竄上布果的大腦。
布果的神志開始迷亂,無助地被扎非前後同步的牢牢控制,很快就忍不住叫出聲來,在極致的強烈高潮中噴射出火熱的精華。
扎非這才也低吼一聲,狠狠地頂住了布果,一股股熱流激射進他的身體深處。倆人緊緊依偎在一起,都不斷顫抖著,共同感受著快感的餘韻。
良久,扎非鬆開布果,探起身撫摸愛人的臉頰。今晚他做的太猛烈了,時間也持續的相當長,其間布果告饒了兩次,他也不管不顧。
布果暈頭轉向的控訴:“你欺負人!”扎非偷笑,手指夾住布果的小乳頭,微用力一捏。布果痛呼著翻動身子躲避。扎非惡狠狠的威脅:“下次再讓我發現你死盯著女人看,我就收拾你一整夜!”
布果委屈的嘟囔:“她不是普通女人呀,她是人質。再說你也盯著看來著,是你讓我和你們一起看的,你……唔……”嘴已經被強硬的堵住了,後面的話盡數吞進扎非的口中。
扎非一早起來神清氣爽,心情頗好的走進軍官餐廳。卡扎因正在臨近門口的一張圓桌旁等他。扎非看見卡扎因向自己招手,臉上笑了,可心裡卻覺著奇怪。小弟平時從來不屑與哥哥們在公共場合同桌吃飯,其中的原因,只有他這個做大哥的完全明白。
因為有著與家族其他成員迥然不同的長相和膚色,小弟從小就不太被其他兄弟接受,甚至在兄弟間年幼不懂事的爭執過程中,曾被辱罵過是‘雜種’。再加上其母親的意外過世,導致了小弟發自內心對家族的仇恨,他對外從來都不肯承認自己是哈雷諾家族的人,也唯恐大家把他與哈雷諾家族聯絡起來。這麼多年了,仍然也只有少數的基地高層人士知道他其實就是司令官最小的兒子,多數人都只把他當作普通的少校軍官來看待。這也是小弟自己期望的狀態。
扎非直覺上知道,小弟一定有很麻煩的事要自己幫忙。
卡扎因早已經把食物取來擺放好,扎非悠閒的拿起刀叉吃起來,故意什麼都不問,等著卡扎因自己開口。卡扎因也很從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