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出了火車站後,徐小川藉機問道。
疤瘌哼了一聲,“兄弟,你算是小瞧了這地下的黑市,別說是一個活人,就算是聽說一隻螞蟻在賣爽粉,不管它藏到哪個洞裡,不出一個小時就能被那些癮君子給找出來。”
但老蛇明顯心裡著急,甚至連聽徐小川與疤瘌說話的興趣都沒有,“別說用不著的,你小子快走。”他還很不客氣的推了徐小川一把。
而芬城的路也實在複雜,徐小川其實本意是奔著公安局的方向去,能把他倆誆多近是多近,只是這小子路感實在太差。
“等等。”等他們走了有一陣子,老蛇叫住了徐小川,說道,“你小子耍滑是不?這裡剛才來過。”
徐小川腦袋裡暗叫倒黴,自己是沒留意,竟然帶路帶的饒了個圈,總不能解釋鬼打牆吧?
“就在這裡。”徐小川看著他兩懷疑的看著自己,暗叫糟糕,急忙隨便指著一個衚衕說了句。
老蛇附耳對疤瘌密語了幾句,之後止步停在了衚衕口。
“小川,咱們去拿貨吧。”疤瘌說道。
這架勢徐小川是看明白了,合著老蛇把風,只是你把風就把風吧,還耳語個什麼勁,弄不好讓疤瘌藉機對付自己。
可徐小川也打起了進衚衕對疤瘌下手的注意,這就看誰出手快了,只是徐小川他是佔的主動多些,疤瘌沒看到貨,這手肯定下不了。
而這衚衕裡沒想到還躲著一對男女,兩個人正親親我我的。
“媽的,哪來的雜碎,沒錢開房就別談戀愛,滾蛋。”疤瘌吼了起來。
疤瘌長得猙獰,這話一說完,男女就低著頭悶聲走了,屁都沒放一個。
“好了,貨在哪呢?”看著徐小川拐個彎把自己帶到衚衕最裡面,疤瘌四處打量著問道。
“這裡。”徐小川指著一堵破爛的滿是裂痕的牆說道。
這堵牆就是個危牆,上面有的裂縫裂的都有小孩嘴那麼寬,真要是用來藏東西也說得過去。
疤瘌搶身疾走幾步,俯身向裂縫看去。
這可是下手的好機會,本來徐小川不擅長打鬥,但上次疤瘌給了自己一記手刀,那個招數倒讓徐小川記憶深刻。
這次他來個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徐小川心裡暗喝一聲,對準疤瘌的後頸就來了一記。只是他還是低估了疤瘌的警覺性,他剛把手刀打出去,疤瘌就嗖一下一縮脖,整個人也藉機退到了一旁。
“行哇,小川,對老子也敢下手了?”疤瘌獰笑的說道,他有故意拍了拍身上,那意思你還太嫩。
“狗東西。”徐小川收了手刀,放下揹包,與疤瘌正對著站著,嘴裡罵道,“上次哥大意被你陰了,還好命大沒吃牢飯去,這次跑不了你。”
“呸。”疤瘌吐了一口,“大劉就窩囊,什麼事縮手縮腳的,你是他侄兒,看樣子都一個德行。”
徐小川最煩的就是別人拿他親戚說事,就說以前那個王愛國,非得握著雷管嘴裡不乾淨的調戲他老婆,結果被他怒氣之下弄成了輪迴的下場,而這疤瘌的話同樣刺激了他的神經,徐小川再也壓不住心裡的火,罵的話也不多說一句,直接伸手向疤瘌抓過去。
可疤瘌就是在等徐小川先下手,他再借機找出破綻,沒想到徐小川不會打鬥,這一抓根本就是門戶大開,疤瘌笑了一聲,一斜身鑽個空子游到了徐小川身邊。
疤瘌打的算盤不錯,他想直接用自己的拳頭打徐小川的軟肋,人的軟肋可是個命門的地方,只要中了一拳,當場就能背過氣去。
可錯就錯在他根本不知道徐小川拳頭的威力,不僅是他,就說以前三黑子那些人也都在這上面吃了不小的虧。
咚的一聲悶響,徐小川的拳頭重重的捶在疤瘌的腦袋上。
疤瘌的外號不是白叫的,腦袋上的傷疤都捱打挨出來的,估計他的腦袋就和少林寺練鐵頭功的差不多,但饒是如此,就徐小川一拳頭下去,他還是直接就跪在地上。
咚的又一聲悶響,疤瘌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暈了過去。
其實這兩下徐小川是無意所發,當時疤瘌逼得太近,不給他這個格鬥外行過多的考慮時間。
“這麼簡單就掛了?”看著泥一般癱在地上的疤瘌,徐小川氣道,“我手刀還沒發呢。”
解決了這個疤瘌,徐小川沒有鬆懈,外面還有那個老蛇,但他不會傻到與老蛇面對面的單挑,他想試著裹著風衣靠近老蛇打一把黑拳。
徐小川算盤是打得不錯,但正當他從疤瘌身上扒風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