釦子,長衣袖被他捲到了手肘上。他正埋首在桌子上的一堆檔案中,戴在鼻樑上的眼鏡反射著電腦螢幕上的藍光。
他抬頭看了唐垣森一眼,“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下的飛機。”
“李氏的事情搞定了嗎?”
“大致上沒問題。”
如果唐垣森這麼說,那與李氏簽約一事基本上就是成功了。
見對面那人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唐垣森也不介意。他一下子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伸手就拿過放在桌面上的拆信刀玩著:“老白啊,我這麼大老遠的跑回來跟公司並肩作戰,你就不能表現得激動一些嗎?”
白信良的視線有那麼一秒鐘從檔案中挪開,然後落在他的身上。“可我覺得你回來的目的並不全是為了公司。”
他認識了他好幾年,對於唐垣森任何行為的基本判斷他還是有的。
如果要追溯起他們的關係,白信良跟他不僅僅是高中的校友。同時還是唐垣森大學時代的學長,並且他們在大學的時候就開始一起投資,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是坐在一條船上的戰友。
所以,當初白信良在大學畢業之後接管了HJ,唐垣森為了幫助他進入了HJ而跟本家鬧翻的事,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是唐垣森毫不猶豫對自己伸出了援手。所以,他心存的不僅是感激這麼簡單。可到了後來,當他知道了唐垣森肯加入HJ的真正目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