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笑盈盈地放開我,眼睛裡頗有深意。我有點目瞪口呆——她該不會是把拒絕聽成了引誘吧。
可怕的事實證明:的確如此。
我站在桐桐剛才站過的地方,感受著美女酮體散發的餘香。說不想入非非那是騙人的,可是,這感覺遠沒有昨晚來得兇猛。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真病了吧。我若有所思地衝了好一陣,擦乾身體後發現睡袍沒有帶進來。
桐桐——我將門開了一個小縫:把睡袍遞給我。
之後的三秒鐘,我回過頭,將熱水器關掉,待我轉回身的時候,我看見桐桐已經站在了面前!
尖叫!
厲聲尖叫!
持續的厲聲尖叫!
我趕緊一把將浴室的燈熄滅。周鎂桐!你你!你……
黑暗中,我感覺桐桐在一步步靠近。
袁夙,我想不到更綠色更環保的辦法來幫你治療,你的睡袍在我身上,你,還要不要……
我說不要了不要了!周鎂桐你饒了我吧,咳咳,我……真不行,你你你,你這不是揠苗助長麼?沒用的!
桐桐聽完我的話,猛地把燈點亮。
我尚且在想,我的第一反應到底是用來捂住自己的動感地帶還是捂住桐桐的眼睛?一猶豫的工夫,第一反應已經成為過去時,我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周鎂桐的眼皮底下,這一點,從她火燒一樣的臉和瞪大的眼睛就可以看出來。
桐桐厲聲叫道:袁夙!你還要騙我騙到什麼時候!
我真的沒騙你,我……
你自己看看!
我低下頭看了一眼,我靠——
我真恨不得去死。
桐桐一跟步,伸出手,猛地將我的下身一把抓住。我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就像《七龍珠》裡小悟空被人抓住了尾巴一樣,渾身酥軟張大了嘴巴說不出半個字。她……膽子也太大了。而我,我是不是就這樣被她一手掌握了?
桐桐的另一隻手熄了燈,肩膀輕輕向後一聳,身上的睡袍瞬間滑落到腳下。她將我抵在牆角,與我呼吸相聞。黑暗中我嗅著她身體散發的迷人香氣,我瑟瑟發抖,渾身寒得直打哆嗦。不過,始終有一個部位是滾燙的,桐桐的手微微用力,手裡的東西便如青絲瓜一般腫脹。
我終於明白:有的時候揠苗也是可以助長的,要看是什麼苗。
揠苗助長(2)
桐桐的臉也是燙的,貼在我的下頜,眼裡滿是得意的壞笑。那意思好像在說:袁夙,你弟弟都投降了,我看你還能頑抗多久!
我當然知道我堅持不了多久,渾身的血都流到了*,導致大腦一片麻木。男人,當然是小腦袋指揮大腦,我的司令官在人家的手上,並且被折磨得俯首帖耳層出不窮,我那些行屍走肉般的殘餘勢力還有叫板的份兒嗎?
在……在這裡嗎?我戰戰兢兢地問。
桐桐的陰謀終於得逞,惡狠狠地咬了我的下巴。我一把將他攔腰抱起,三步兩步便衝出洗手間來到床前。
不行了不行了,沒法再忍了。我心裡大喊:周泰然,你殺了我吧!要怪就怪你有這麼一個媚骨天成的女兒,我能忍到第四天已經是世界第九奇蹟了。我大限之前就一個要求:讓我順暢過了今夜吧——
周鎂桐說袁夙,你可要想清楚了,這事兒是你情我願的,你要是反悔還來得及。我靠,這話說得真漂亮,臨死還要給我扣上自作孽不可活的帽子。天知道!不是我自投羅網,可是你丫不撒手啊!
我將周鎂桐放倒在床上,雖然我一再提醒自己要溫柔要紳士,可仍然以“撲”的速度竄到了她的身上。大片的肌膚貼在一起,那種柔滑的感覺扯著內心最溫柔的部分慢慢下沉。周鎂桐的臉紅得快要爆開一般,雙眼緊閉,咬緊牙關。
喂——你幹嘛一副就義一樣的表情?我現在正在遂你的願哎,拜託你享受一點好不好?
周鎂桐呼了一口氣,眉頭舒展了一些。
我說這樣才對嘛,你不是挺有思想嘛,怎麼這會兒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了?鼓搗得我一頭大汗,跟誘騙少女似的。
桐桐小聲說:人家緊張麼……
看起來不是開玩笑,我看見桐桐胸口起伏越來越大,緊張得都快透不過氣了。
準備好了麼?我問。
嗯,桐桐輕輕應了一聲。再度閉起眼,又開始作咬牙狀。
哼,對待這種引火上身的女人真不該憐香惜玉。我調整了一下,就準備破釜沉舟了。
等等——
周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