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東西從此不同了。
徐霄鏑伸手,摟住了對方的肩膀。
“請你允許我能陪著你,一直到你,想起以前的事情。”
寧逸慈怔了下,以前對方也會做這個動作,他雖然覺得彆扭,但總覺得是朋友之間的安慰。
他抬起了手,在空中停留了兩秒後又放下了,他不想推開對方。
回想起來,這段時間都是徐霄鏑在旁邊陪著他,無論什麼事情,他什麼都會去徵求對方的意見,然後兩個人一起商量。他一直覺得對方身上有種讓人安定的因素。
兩個人雖然相處的時間不多,但是他早就已經毫無保留的去相信對方。
這種信任有些莫名其妙。
寧逸慈一直覺得對方於自己,有種莫名的吸引力,現在他終於知道原因了,那些懵懂的感覺也清晰了。
他不記得曾經的事情了,但是現在,他對身邊的人動心了,他想自己或許喜歡上了對方。
第一次對一個人心動,沉寂了三十年的心,不早不晚,偏偏在他還有兩個月訂婚的時候。
若是自己早點想起以前的事,會不會狀況大不同,他真的很想知道,當初兩個人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他和徐霄鏑在一起的話,又為什麼會有個孩子。
———
寧逸慈回到房間後,一整夜都沒有睡覺,第二天早上,他定了回法國的飛機。
他想找到越封,親自問個清楚,他已經等不及了,迫切知道當初的那些真相。
寧逸慈沒有告訴徐霄鏑,他早上四點就離開了酒店,要關機前才給對方發了條簡訊,告之自己要離開四天。
他下了飛機,來不及調整時差,就直接去找自己大哥,一直到了公司樓下,才打電話告之對方。
越封一臉的意外,“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唐琦呢,她沒有和你一起回來?”
“就我一個人。大哥,你告訴我以前的事情吧,我去看了醫生,然後接受治療後,想起了很多,我現在很混亂。因為太多的東西交織在一起了。哥,你當時見到了徐霄鏑,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和他……曾經是那樣的關係。”
寧逸慈知道越封大概不會輕易的告之自己,所以他撒了個慌,他很少會說謊話,特別是在自己的兄長面前,但是這次,他卻能夠鎮定的去套對方的話。。
“你都想起來了?”越封一臉詫異,他打量著眼前的人,寧逸慈眼圈下面是明顯的青黑色,顯然近來幾天都沒有休息好。
畢竟是自己看護了那麼久的幼弟,哪怕對方現在已經年歲不小,但在封越的印象中,寧逸慈還停留在十七歲。
他覺得對方還需要自己照顧。
“我想起了很多事情,我當時和徐霄鏑在一起,不可能在喜歡別的人,那個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其實也不怎麼肯定,只是心裡覺得是這樣的。
哪怕這麼多年過去了,對方還是能吸引自己,寧逸慈想,當初自己一定很喜歡對方。
封越沉默了半響,“eric,你馬上就要訂婚了,也通知了雙方的親戚好友,我希望你不要再去在意以前的事情,如果你取消了婚禮,都兩邊的傷害都很大,我當初問你會不會反悔,你說不會的。”
寧逸慈笑了下,“正是因為我要結婚了,所以才更要弄清楚,以前都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會悔婚的,更不會……不負責任。我只有知道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才不會一直去揣測。”頓了頓,他又接著說,“那些事畢竟過了那麼多年,只是一段回憶罷了,並不能改變什麼。如果我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我會把婚期延後,這樣或許對雙方都比較好。”
“逸慈,你真是一點沒變,還和從前一樣得固執。”沉默了很久,封越才說,“既然你一定要知道,那我可以毫無保留告訴你,但是你要記得你今天說得話。”
寧逸慈怔了下,“好。”
———
雖然陸貽林說跳跳是他的兒子,但是趙世承不管怎麼看,也覺得跳跳五官像對方比較多。這麼說起來,其實兩個相像的人,不一定有血緣關係。
但是陸貽林和跳跳這樣的情況,就有點不尋常了。
趙世承收集了跳跳的幾根帶有毛囊的頭髮,還有口腔擦拭樣本,跳跳配合著張大著嘴巴。
“啊……”
等趙世承把棉籤放進了密封的小袋子,跳跳趴在趙世承的身上,“叔叔,你在做什麼?”
趙世承笑著摸了摸跳跳的頭,“在取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