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生的幫忙,但是走到一半,酒的後勁就上來了。
低估了那些帶著甜味的果酒的後果是,整個世界在眼裡開始旋轉了起來。
他好不容易摸回了房間,推開門,顛顛撞撞的倒在床上,頭痛讓他很快就閉了眼睛。
陸貽林睡得十分不安穩,模模糊糊覺得有個人在阻止他睡覺,脫了他衣服,把他抱了起來。
一陣刺痛後,他終於是稍稍清醒了些,卻睜不開眼睛,只好伸手去推身上的人,但是不管他怎麼用力,那個人的動作卻始終沒有停下了,反而用襯衫緊緊的縛住了他的手。
單方面的征服,不多久,陸貽林便又陷入了無意識的黑暗中。
第二天早上,陸貽林醒來後,覺得整個身體像是被汽車碾壓過,稍稍一動,更牽動了身後某個被過度使用的地方鈍痛。
身上的黏膩讓他覺得難受。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時,隨著自己的動作,陌生男人的體|液順著腿根流了出來。
陸貽林如遭重擊,條件反射的想到了昨晚的事情,無論他如何推搡,求饒,那個人都不為所動,壓著自己持續而有力的侵犯。
陸貽林臉刷得一下白了,血色盡失,顯然,昨晚的事情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不是一個容易接受的經歷。
他整理了一番思緒,從床上走了下來,費力的彎腰去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衣服剛撿起來,就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來者是一個漂亮的白人少年,身材單薄纖細,陸貽林一眼便認出少年不是昨天晚上的人,明顯體格不符。
少年看到房裡人光裸的身體上遍佈的吻痕,一秒詫異後勾起了唇角,隨後誇張的大大的舒了口氣,輕鬆而愉快的走過去和陸貽林打招呼,說了一串的話。
陸貽林的英文不算太好,磕磕碰碰的只聽了個大概,但只是個大概就夠讓他震驚了。
?對方在和他說感謝,他發誓,這絕對是他有生以來,最不想聽到的道謝。
少年大概是因為昨晚有事而沒能趕來,所以今早特意前來道歉,雖然現在看來,道歉有些多餘,因為房間的主人顯然有個美好而激情的夜晚。
陸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