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膚,保養上面,這要是臉上什麼都不塗,他沒法出門。
蘇夏笑的肩膀聳動,“好吧,當你沒說。”
“不過明明,你真的興該存錢找媳婦了,阿姨她……”
“這個話題太悲苦了,就此打住。”白明明說,“十七號那天是我的個人專場,你別忘了來看我啊,早點來,幫我順一下舞蹈。”
蘇夏嗯了一聲,“好。”
她跟白明明聊了不到半小時,開門聲響,沈肆回來了。
放下手機,蘇夏躺好了,裝睡。
有腳步聲靠近房門口,又停止了。
蘇夏的雙眼偷偷睜開一條小縫隙,想起男人的眼睛沒好,索性明目張膽起來。
沈肆緩慢的走到床前,摸到一條小腿,細細的,他一路往上摸,每一處都不放過。
那隻手碰到蘇夏腰上的癢癢肉,她受不了,剛要起身,沈肆整個人倒下來,壓在她身上。
蘇夏喘口氣,“好重。”
沈肆的手臂撐在兩側,將全身的重量移開大半,他的唇停在蘇夏的一寸距離,汲取著她的味道。
蘇夏不自在的挪了挪,還是在沈肆的範圍內,她說起正事,“你給明明找房子的事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沈肆沉默不語。
蘇夏蹙眉,“又不說話。”
眉頭皺了皺,沈肆開口道,“突發事件。”
蘇夏古怪的看著沈肆,半響,她嘆口氣,“我沒什麼朋友,身邊走動最多的就是明明瞭,這些年他幫了我很多,無論我有什麼事,他都二話不說就過來幫忙。”
怎麼越說越不對,蘇夏頓了頓,“那房子挺貴的吧。”
沈肆摸著蘇夏的發頂,揉了揉,“還好。”
蘇夏說,“房租的事……”
沈肆說,“不需要。”
蘇夏的意料之中。
身上的男人不動了,也不說話,就那麼擁著她,鼻子蹭在她的髮絲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蘇夏躺了一會兒,伸出手去拿手機,上網搜有關男人流鼻血的資訊。
有說是因為情緒激動,體內的激素髮生變化,也有說是腦部有疾病。
蘇夏的面色變了變,沈肆的頭受過兩次傷,有血塊壓迫神經,這才導致的眼睛失明。
流鼻血會不會就是那個原因?
沈肆聽到蘇夏所說的,他搖頭,“不是。”
蘇夏抱住沈肆的頭,弄開一點,去看他的臉,發現還是面無表情,“那是怎麼回事?”
沈肆口中吐出一個字,“你。”
愣了好一會兒,蘇夏滿臉不可思議,看新奇物種一樣看沈肆,是接觸就激動,一激動就流?“你不是還沒做什麼嗎?”要是真做了,那還得了,豈不是要血流不止?
沈肆捏著她的下巴,“試試。”
蘇夏裝死。
沈肆,“不說話,就是答應了。”
蘇夏繼續裝死。
沈肆喚她,“蘇夏。”
蘇夏,“嗯。”
沈肆吻她的唇。
蘇夏摟住他的脖子,
沈肆,
十七號晚上六點,蘇夏跟沈肆一起去了。
☆、第36章
夜幕下的荊城褪去白天的嚴謹肅然,變的妖嬈,迷幻。
東林區最為繁華,娛樂,飲食,商場,所有時尚喧囂的元素都匯聚在此,像一條金龍,盤踞整個區。
十七八歲,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居多,他們用自己的方式盡情享樂,不問明天,在大街小巷的霓虹燈中秀著存在感。
相對而言,西林區就要空寂的多,除了當地人,特意過來的,大半是年紀稍長一些的,想邀上三五個好友來聽一場歌劇,喝一杯咖啡,靜靜的享受這一天的最後時光。
林寶路上,文化中心大劇場座無虛席,上千觀眾翹首以盼,等待今晚的饕餮盛宴。
白明明和蘇夏不同,他的夢想不是當一個舞者,而是進入演藝圈當明星,拍戲。
父母都是舞蹈演員出身,白明明從小就順理成章的接受形體訓練,開始瞭解舞蹈。
在他有意識的時候,反抗已經來不及。
但他的心裡還是有個夢,當明星。
幾年前,白明明被一個製片人看中,讓他去試電影男一號。
那部電影講述的就是一個熱愛舞蹈的男孩如何從四肢不協調,到成為青年藝術家的過程,勵志又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