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諾小米的側臉,喃喃道,“果然冰山王子只有遇到諾小米才會溫暖的像火爐。”
一副陷入YY的呆滯神情。
另一邊。
夏唯河單手插在褲袋裡,按下了熟悉的門鈴。
房間裡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響。
幾分鐘後,面前的門終於緩緩地開啟了。諾景炎喘著粗氣,一臉希冀地開啟門,在看清門外站的人是誰後,劍眉微微輕挑,僵硬地扯動了一下嘴角,將夏唯河請進了門。
夏唯河瞄了眼有些凌亂的客廳和打碎的玻璃杯,瞭然地勾了下唇角,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
“小米在你那。”諾景炎坐在離夏唯河最遠的沙發上,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頹敗的氣息。
夏唯河搖搖頭,“她在醫院。自殘,傷口感染而高燒不退,進的醫院。”口氣冷漠的彷彿並不是在敘述小米的事情。
諾景炎倒吸了口氣,才開始重新打量他面前的夏唯河。
印象中夏唯河就一直是一個很冷情的孩子,待人接物幾乎都沒什麼表情。
只有在面對自家女兒時才會露出年輕人該有的表情,而連帶地他們這些跟諾小米有關係的人也會有差別對待,說不上很和善但也不會太冷。但這次夏唯河給他的感覺卻帶著一種嗜血的狠勁,看來他是真的很愛他家小米。
“雖然跟你說這些有些奇怪,但我還是抱歉。小米給你添麻煩啦。”
夏唯河懶懶地微揚起下巴,眯著眼看著諾景炎。“不用。我來不是為了您的道歉,我只是想讓您瞭解小米內心的痛和掙扎而已。”單手撐起身體,夏唯河居高臨下地望著諾景炎,“難道您也覺得,楊阿姨是相信那些照片才留下離婚協議書,離家出走的嗎?”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夏唯河徑直往外走去。
“嗯?”諾景炎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看著不斷晃動的門,陷入了反思。
“靳泠風。”
“呃,老大,這次怎麼這麼快又想我啦?不是昨晚才到H市的嗎?”遠在大洲那頭的靳泠風打著哈欠,含糊地開口。
“幫我盯著那個女人。”坐在出粗車的後座上,夏唯河看著不斷變換的街景,眉間微微蹙攏。
“Vivian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昨天你上飛機以後我好像也在機場看到她了唉!那樣子不像是去送人的……喂……老大你還在嗎?”靳泠風對著手機餵了半天,有些鬱悶地掛上電話繼續補眠。
夏唯河無暇顧及不小心結束通話的電話,腦海裡只殘留著那句Vivian也可能尾隨諾景炎回到H城的猜測。修長的手指擼著自己的下巴,夏唯河一臉沉重。
Vivian在這種時候回國,莫不是真的想趁虛而入?
海景莊園。
“啪。”諾景炎在夏唯河離開後就怒氣衝衝地跑上二樓,將一摞報紙扔在金髮女郎面前,“Vivian,你有必要解釋一下。”如果不是夏唯河的提醒,他真的已經相信昨天特地從法國尾隨他而來想向蘇默解釋的Vivian是真心的。
被叫做Vivian的女人瞄了眼報紙上倆人親密的照片,“技術好爛,拍人家拍好醜。”很軟很軟的聲線,帶著撒嬌的口吻。
諾景炎深呼了口氣,告訴自己不要生氣。“Vivian,關於報道的內容是你給報社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句。
“你終於開始懷疑我啦,我還以為你會一直傻傻地被我騙呢?哼,難道他們說的不是事實嗎?她楊蘇默確實是第三者,而我和你確實是初戀情人啊。”Vivian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指甲,朱唇輕吐。
諾景炎煩躁地扯松領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Vivian,當年是你選擇離開的。”
“那又怎麼樣?”Vivian瞪著一雙美目,表情猙獰。“如果不是十三年前那個賤人帶來的小賤人破壞了我們的婚禮,我就是名副其實的諾太太。還有難道你真的確定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嗎?”Vivian突然露出一個魅惑的表情。
諾景炎的臉色變了變,那天談判結束,對方攜Vivian出場參加酒會,而他因為將簽訂大筆訂單,心裡高興就不知不覺多喝了幾杯,結果第二天醒來就看見Vivian滿身曖昧印記的躺在自己的身邊,而自己亦□□。
當時Vivian極力否認兩人發生關係,直到一個多月後,Vivian突然找上自己說她懷孕了,已經兩個月了。她一個人不敢去醫院,希望他可以陪她一起去。出於對那件事的內疚,他答應了,結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