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湛沒有給她時間考慮清楚,強悍地幫她做了決定,如入無人之境般,當天晚上在她熟睡時進了她的房間。
張凝迷迷糊糊間,覺得有重物壓在身上,接著一隻溫熱的手掀開了她的被子,從睡裙的底部探了進來,一陣麻癢的觸感在她的大腿內側蔓延,張凝聽到一個粗重的呼吸聲在頸側響起。
張凝忽地一下睜開了雙眼,朦朧的月色裡她看到了床邊站著一個黑影,張凝嚇得大喊了一聲,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扯過被子擁在胸前,顫聲叫道,“誰?你是誰?”
來人精準地找到了她的床頭燈開關,‘啪’地擰開了床頭的壁燈,顧湛的臉霎時映入了張凝的眼眶中。
張凝頓住,不敢說話了。顧湛也不管她,站在床頭竟然自顧自地開始脫衣服了。
他的動作很優雅,一點都沒有流氓強盜該有的匪氣,微揚者下巴解開領帶,然後解開襯衣門扣,袖釦,將袖釦和脫下的手錶隨意地放置在張凝的床頭櫃上,如果此刻困在床、上的人不是自己,張凝會覺得這是一副很養眼的美男脫、衣畫面,因為就連手錶的金屬質感與床頭櫃的玻璃碰撞,發出的低鳴聲都讓人覺得美得像電影片段。
顧湛沒有將襯衣完全的脫下來,只是解開了釦子,就連領帶都耷拉在身上,敞開的襯衣隱隱約約露出了一具精壯的身軀,張凝被顧湛身上掩蓋不在的男性魅力鬧得臉紅耳赤,根本就不敢拿正眼去瞧,微微撇過了視線,梗著脖子強硬的不讓步。
“你到底想幹嘛?請你出去吧,我已經說了,我不會答應的,不管你提出什麼條件,我都不會答應……這很匪夷所思,我不會去做別人包、養的女人……”
顧湛突然伸手捏住了張凝的下顎,將她的臉強行轉了過來,一雙黑沉沉的眼睛從上往下俯視著張凝,他一句話都沒說,可張凝已經感受到了強大的壓力,瞪著微紅的眼睛,在顧湛的強大壓迫力下與他對視,不讓自己剛剛說的話有半分妥協的意味。
顧湛湊近張凝,意味不明地問,“不做別人包、養的女人,卻願意周旋在不同男人的床、笫之間?這是你的愛好?不過可惜了,我不喜歡我的女人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所以……在我們約定的期間裡,你最好戒了你的愛好,我不希望看到你和其他男人糾纏不清……”
顧湛說完,大手一揮掀開了張凝懷裡的薄被,捉住她縮在一起的腳踝,強行將她拖了過來,大手印在張凝的睡裙領口上,下一秒就要將她的睡裙給撕了。
張凝又是一聲大叫,拳打腳踢的使勁全身力氣想推開壓在身上的軀體,顧湛扯下領口的領帶,麻利地將張凝的雙手手腕扣在頭頂捆了起來,一個大力使張凝翻過了身,讓她上半身趴在床側,將她的腰肢緊緊地按壓在床沿,張凝雙腳著地,曲起手肘拱起後背,撲騰扭動著想翻身……被壓在床沿的姿勢讓她感到屈、辱。
顧湛已經失去了慢慢撕扯睡裙的耐心,一把掀開她寬大的睡裙,露出了她扭動撲騰的白皙雙腿,和瑩白光潤的後背,黑色的小內褲服服帖帖地修飾著她飽滿的臀部,視覺的衝擊頓時就激起了顧湛的獸、欲,他只覺得血脈噴張,再也不願等了,扯下她的內褲,扳開她筆直的雙腿,找準桃花源,狠狠地衝了進去……
張凝覺得從未有過的羞、辱蔓延在她內心深處,疼痛飽脹的□□還有背後進入的姿勢,都讓她覺得恥、辱。
男人在她背後沒有顧忌地衝撞,根本就不管她能不能承受得住,在最頂峰的時候將她扭了過來,將她的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逼迫著張凝扭著身子承受他的頂撞……
一晚上,顧湛沒有給她停歇的機會,扳著她的身體,扭成各種各樣的姿勢供他享用,他是在用這樣的方式消磨張凝最後的那點垂死掙扎的僥倖。
張凝沒有來得及說不,也並沒有說不的權利,他們之間齷齪的關係就已經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誰替代了誰?
張凝越來越害怕晚上了。
原本的單身大齡女青年的晚間時光,只是讓她覺得寂寞難熬而已。可現在,她只覺得每一個汗毛孔都在害怕夜晚的到來。
每一場夜晚的喘息,都讓張凝從骨子裡感到羞、恥與難堪,她害怕這樣的日子久了,她會漸漸麻木,會漸漸習慣這樣的夜晚,會漸漸地說服內心認定她被壓迫的命運。她亟需有人來打破她的僵局,比如文小姐。
文小姐果然不負眾望,在一個暴雨突襲的凌晨,不要命地鬧騰。
凌晨的時候,張凝被顧湛壓在懷裡沉沉睡去,隔壁卻突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