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麼生氣,對吧?如果我說我懷孕了,你會不會有點高興?如果我說我想把孩子生下來,你會同意的吧?我……”
張凝低著頭默默唸著打好的腹稿,不妨門被人突然開啟,她一驚,抬頭就看到了顧湛,面無表情,清冷疏離。張凝腦子一抽,嘴巴已經不受大腦控制的冒出了一句話,完全脫離了她打好的腹稿。
“我……我懷孕了,我們結婚吧!”
作者有話要說:
☆、這樣的結局是對嗎
顧湛的字典裡,從來都沒有‘妥協’兩個字,他的人生一直都是按照計劃在走,沒有哪個人沒有什麼事可以左右他的計劃,即便是當年梅櫻的慘死,也沒有讓他蠶食青鴻幫的計劃慢上一分一秒。
面對計劃中突發的狀況,他從不喜歡妥協退讓,他喜歡迎難而上,喜歡把不可能變成可能,喜歡固執地按照計劃行事,他覺得一個能不偏不倚執行計劃的人才是一個成功的話事人。
可是今天,他卻猶豫了,因為張凝帶來的這個訊息。
“幾個月了?”
“啊?”,張凝終於回過神來了,悔的腸子都綠了,她是想結婚想瘋了吧?竟然會跟顧湛求婚?
顧湛蹙眉瞥了張凝一眼,伸手接過她的行李,挽住張凝的肩膀將還在呆愣中的張凝帶回了她自己家。
顧湛接了一杯水遞給沙發上的張凝,繼續剛剛的問題。
“孩子幾個月了?”
“一個……一個多月吧,我還沒有去醫院檢查,就……就用試孕紙測試了一下……”
張凝越說越沒有底氣了,也意識到自己是不是有點莽撞了,如果試孕紙測試錯誤,她根本沒有懷孕呢?
顧湛的眉峰壓得更低了,似乎在思考,又好像在做一個艱難的決定,周圍的低氣壓壓得張凝喘不過氣來。她將水杯輕輕擱在茶几上,鄭重的跟顧湛分析。
“可能……可能測試紙出現錯誤了也說不準的,這種事不是經常發生嗎?我這段時間工作太累了,沒休息好,所以以為我自己懷孕了……應該不是吧,是我搞錯了,你別在意呀,我剛剛說的話也不當真,我……”
“你想跟我結婚?”
“我……沒有……沒有……”
“你瞭解我嗎?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做什麼的?哪裡人?在哪工作?有什麼樣的家庭背景?有多少處房產?有多少存款?是不是富有?是不是你想嫁的人?能不能給你帶來幸福?這些你都瞭解明白嗎?你根本就不瞭解我,你就說要跟我結婚?”
“……這些,都重要嗎?”
富有還是貧窮?做什麼工作?哪裡人?家庭背景?這些真的重要嗎?搞清楚搞明白了這些,就一定能幸福終老嗎?
“這些都不重要嗎?”,顧湛被張凝這幅‘無所謂,誰都一樣可以嫁’的態度激惱了,“張法官難道已經到了飢不擇食的地步?也對,之前那個男人你都可以跟他糾纏大半年,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更何況我比他好了上百倍……”
“顧湛,我沒有這個意思,更沒有拿你跟誰對比,我說了剛剛的話不作數,你就當我沒說過吧。”
“不!我覺得你剛剛這個提議很好,你放心,我會帶你去做檢查,如果確定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我自然會娶你,但是,如果讓我知道這個孩子跟我無關,請恕我沒有替人養孩子的好習慣。”
“你……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除了你,我……你明明知道。”
“是不是過段時間就知道了,下午四點,我帶你去醫院做檢查,確定胎兒有幾周了。”
張凝也拿不準告訴顧湛她懷孕的訊息,是好還是不好了?然而現在,她已經沒有退路了,顧湛跟強勢闖入她的房子一樣,強勢地侵入了她之後的生活。
沒有徵求她的任何意見,便獨斷地安排好了一切,到醫院孕檢,請營養師搭配每日膳食,將她的東西搬到他的家,把她的房子騰出來給朱醫生住……
兩個多月的時候,顧湛帶她去做胎兒親子鑑定,之後便從西港請了婦科聖手朱醫生過來,沒過幾天,張凝便在床頭櫃上發現了一本紅色的小本本。
看到那本結婚證的時候,張凝一度懷疑結婚證的真假,一方沒有到場的情況下也能結婚?
她最近孕吐的厲害,朱醫生給她開了幾副調理的中藥才稍微壓制住了,人總是厴厴地沒有精神,壓根就沒有精力去管其他人其他事。
週末的時候,母親打電話給她,問她跟趙強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進行到了哪一步?考慮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