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志安看著再次昏睡過去的人,皺眉看了看旁邊顯示屏的各項指數。
看著還是很正常的資料,沒有大幅度波動。
應該就是嚇著了。
溜冰場的時候,摔了,大傷沒有,就是安琪的右手受了傷。
尾指斷了……
這是冰鞋割的。
還好只割了個尾指,還是待在溜冰場上,尾指低溫儲存得以恢復正常,要不然……估計真得斷了。
還有其他指,沒有分離這種恐怖現象發生,但也因為那個冰球選手的重量壓下來時她手指彎曲,於是給壓折了……
好好的一隻手,傷的傷,殘的殘,也是蠻嚇人的了。
溫志安嘆了口氣,看著謝安琪被包成粽子的右手,莫名有點難受,像是作為一個年長的男人沒有保護好她似的。
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六點半了,那個演出應該沒法看了,她買了票了。
會不會很失望?
今天遇到楠開時候又說了些很奇怪的話,她會不會感覺自己在背後說前女友的壞話,她又對楠開有什麼看法?
就這麼雜七雜八的東想西想一會兒,謝安琪又醒了,眼睛直愣愣的盯了他一會兒。
然後尖叫起來。
“啊——!”
溫志安嚇了一大跳,連忙搶過她身上的被子往上蓋住她,總算是小聲了些,但依舊連綿不斷,波瀾壯闊的。
無果,只好整個人爬上去,小心避開右手,然後隔著被子壓住她,一隻手還往被子裡探,想著找到嘴巴給捂住。
感覺這情節有點不對啊……她叫個什麼勁兒啊?他又沒怎麼她。
可溫志安到底還是慫的用手捂了她的嘴,邊小聲說道:“安琪你別叫了……”
謝安琪果真沒有繼續叫了,而是咬了溫志安一口,疼得讓他叫了一下,差點沒彈起來。
謝安琪用善存的左手撥開了矇住腦袋的被子,氣喘吁吁的。
溫志安吃痛的晃了晃手,十分不能理解,他想問她幹嘛咬他,最後還是按著時間順序,先問了句:“你叫什麼啊?失憶了嗎?!”
謝安琪:“……”
想象力真豐富。
“不是,疼啊。”謝安琪左手伸出來,撥了撥遮住了她眼睛的頭髮。“剛剛太疼了,都沒力氣叫,好不容易醒了有力氣,我得對得起我受傷的右手啊。”
溫志安一臉懵逼的看著她,這也算理由……
謝安琪抬起右手,包的嚴嚴實實的,不知道傷了哪裡,反正哪裡都疼,“這個什麼傷啊?”
“這個……”溫志安看著她的眼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