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剩下15分鐘時,便把饅頭分兩份,一份裝盤放在桌上,一份裝盒帶走,從櫥櫃裡拿了兩支奶,又是一支放桌上,一支帶走。
然後,飛速開車,終於在一分鐘前打好了卡。
……
謝安琪左右掙扎著,與身下的床做著鬥爭,感覺挺痛苦的樣子,直到陽光,灑滿整張床,讓她暴露在陽光下,無處可躲。
“要死了……救命啊!這光,會把我,融化。”謝安琪很愛演的樣子,突然又騰地一下彈起來……這兒什麼地方啊?
謝安琪從床上站起來,看了看四周,看著不像酒店,衣服也穿得好好的,就是感覺這裝潢這麼……簡單,粗暴的很,感覺床是床,櫃子是櫃子,房間是房間的,很不自在。
她家就不會,床是各種傢俱的綜合。
看到一旁掛著的白襯衣,好像有點想起來了。
這是……溫志安家嗎?
對吼,昨天和他一起來著,不過不是在他家……早上更早一點好像在……
嘶……腦仁疼,不過,她是想起來了,早上是在,車子上醒來的?
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吧,謝安琪晃晃腦袋,沒差,先洗澡!
愉快的找到浴室並舒服的洗著澡時,很驚喜的發現溫志安用的沐浴露和她是同一種香型的,真是……不可思議。
待到謝安琪洗好澡用浴巾包著腦袋出來後,時間已經是九點半了,謝安琪走到客廳旁的餐桌前,驚喜的發現,她的包包放在這,更加驚喜的是,還有早點吃!
媽呀,溫志安人也太好了吧,搞不明白,他前女友怎麼就捨得把他給甩了,真是。
謝安琪搖了搖頭,掰了饅頭,就著牛奶吃,味道也還是不錯,反正不管是手工還是機制,她覺得也沒什麼太大差別。
待各個角落都走過一遍後,謝安琪意外的發現沒有看到她薩克斯風箱的身影,莫非是落車上了?謝安琪疑惑的挑了挑眉,要不打個電話?
好像沒有交換號碼……
那怎麼辦?她下午還有咖啡館兒的工作呢,吃飯的夥伴都沒了,怎麼搞?
去醫院找他?謝安琪記得他說他是婦產科醫生,至於哪家醫院……謝安琪眼睛四處掃了掃,發現了醫院的袋子,名字和詳細的地址都有。
這才對嘛。
謝安琪愉快的挎上包包,穿好自己的鞋子,下樓打了個車,感覺這一片兒打車還是很容易的啊。環境什麼的都還不錯,陽光充足,溫志安家那個三房兩廳,如果是他自己的房,那經濟狀況也是可以了。而且好像溫志安還有個代步車?什麼車不重要,能代步就好了啊,所以,這溫叔,也算是有房有車一族嘍?
她前女友也不知道眼什麼瞎,居然把他給甩了。
咦?怎麼又是這句。
好吧,同是天涯失戀人,就當安慰他的時候,順帶安慰自己好了。
“姑娘,醫院到了。”司機擺了個漂亮的掃尾,停在了醫院門口,與此同時和謝安琪說道。
“謝謝師傅啊!”謝安琪挺歡快的遞了錢,走下了車。
“沒事兒……祝您平安吶!”師傅也是爽朗,祝福了她,看著她下車走遠後,才開始開車。
謝安琪一路往上,尋找著溫志安的科室,醫院裡人來人往,或悲或喜,總逃不過悲歡離合。謝安琪不太喜歡這些情緒,悲傷的太過難受,歡喜的背後又有牽託。
好容易看到了婦產科的標示,謝安琪一件件的尋找著溫志安的診室,就是不知道他在不在。
走了一圈,終於在中間找到了溫志安的診室。
門口坐了一溜的女人,肚子或凸或平,都是病人的樣子,說病人又好像不準確,說不準孕婦該怎麼說。
“下一位,金水湘。”溫志安溫潤的聲音從診室響起,讓人很難起浮躁。
謝安琪略微思索了一下,便跟著那個叫金水湘的孕婦進去了,進門便看到溫志安專心致志的做著病例報告,沒抬頭,鬍子剃掉了,整個人感覺精神很多,反正謝安琪感覺挺好的。
待到溫志安終於抬頭看見兩個人時,有點愣了“金水湘哪個啊?”
肚子微凸的女人舉手示意了一下。
溫志安覺得腦子剛剛一定是斷了一下,真是,居然問那麼無聊的問題。
“那什麼,安琪,我現在有點忙,要不你在旁邊坐一會兒,玩會兒手機。”溫志安試探的說道,謝安琪感覺這完全就是哄小孩的語氣。
不過,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