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姐夫不喜歡我抽菸?你不喜歡有人喜歡,他說要帶我抽更有滋味的煙,玩更刺激的遊戲。”
她本無意說起白夜行,可這時候的她好像沒有別的話可以再說。
顧景臣也沒有因她的墮落而憤怒或失控,他將煙按滅後扔進垃圾桶,抿著唇注視著簡寧的痴狂,許久才沉聲說起了莫名其妙的話:“這些年我自甘墮落,染了很多不該沾染的東西,甚至我有過各色各樣的女人,年輕的、美貌的,像你的,或者不像你的……我已經墮落至此,遍身都不乾淨,但是我從來沒有碰過秦采薇,一次也沒有。”
秦家前腳剛公佈了他的婚期,顧景臣後腳就跟上來解釋他和秦采薇的“乾淨”,簡寧幾乎要笑出聲,在她開口之前,又聽顧景臣繼續道:“並非因此我便得以高尚,我不碰她我便是情聖。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的前半生顧慮太多,反而丟你一人承受不幸,我的後半生任你支配,我的心我的命都給你,你好好活著驅使我的餘生,不要中途放棄。無論是白家、秦家還是顧家,沒有人值得你豁出命相博,錯的是我們,從不是你。”
顧景臣的聲音低沉,語調舒緩,她從來沒有聽過顧景臣這樣說話,溫柔得不可思議,他在求她好好活著。
簡寧聽著他的自白,或者說是懺悔,臉上的迷醉和慵懶終於一點點卸去,她甚至也不再刻薄地鄙夷顧景臣的花言巧語,那張屬於莫苒的年輕面孔滿是哀傷,苦笑道:“我不要你的餘生,也不要你的心和你的命,我沒有斤斤計較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