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她在一起,我算什麼?!”
大雨和雷聲把她的聲音都蓋住了,她的質問顯得那麼無力,秦采薇站在一邊,給他打著傘,他把傘奪過來朝簡寧走去,高高舉過簡寧的頭頂,他說:“回去吧。別再來找我,我覺得很煩了,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簡寧聽了,傻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半晌才問道:“你說你煩了?哪裡煩了?是覺得玩兒膩了不想要我了?我那麼遠送上門讓你操,我犯賤還沒犯夠,你他媽先說煩了?”
她爆粗口特別不好聽,大部分是跟他學的,從小耳濡目染,她氣不過就能說出來。
他離她很近,看得到她蒼白的臉色,還是別過眼睛去:“你現在就特別煩,哭哭啼啼糾纏不清。”
分手時的每一句話估計都可以在對方心上捅出一個窟窿,他下手真狠,對著愛他的她,一刀下去,連皮帶骨的,一滴血都不流。
“給我個理由。我需要一個理由。”簡寧在絕望過後反而冷靜下來,冰冷地看著他。
他冷冷地給出她要的理由:“她的家世可以讓我步步高昇,這是我們顧家需要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
“一開始?”簡寧笑了,笑得眼淚都掉下來了:“一開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從我們第一次上床開始,還是從你厭倦了我開始?顧景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想過要娶我?你一開始想的,不過就是玩玩而已?”
她的尖銳問題擺在他的面前,他沒有退縮的餘地,便全都認了,一條不落:“是。一開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