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我又不是四少的妻子,沒名正言順進你們顧家的門,你有什麼權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她的逼問聲音越來越大,一直拔高到了頂點:“或者,是四少有毛病,見不得別人恩愛有加,心黑得能擠得出墨汁來,能拆散一對就是一對,所以這樣喪心病狂?可有人愛著你嗎?你不過就是個沒人愛的可憐蟲,一輩子孤苦伶仃只能找些弱質女流下手!”
“對了,還有件事忘了告訴四少,多謝四少付的那些初夜打賞費……像四少這種閱人無數的男人,也不過如此,連處女膜修復過也看不出來,還自以為得了我的初夜,幾次三番不忘舊事重提,是不是還很得意?”簡寧的笑帶著許多嘲諷,直刺向顧景臣:“呵,我的初夜早在八百年前就給了一個畜生,四少不過是另一個畜生而已,有什麼可得意的?”
顧景臣被她的話刺激得額際青筋暴起,他第一次遇到這種不要命的女人,敢在他的面前大放闕詞,他若是還有理智,肯定會知道她言語之間的漏洞,初夜時被下藥的她,哪來得及去做偽裝?何況她根本就不曾在初夜過後拿他的打賞。
然而,這一刻的顧景臣被氣瘋了,他矯健的身體豹子般朝簡寧撲了過去,雙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壓在了床上,喝道:“閉嘴!”
【248】我騙你從頭到尾
【248】我騙你從頭到尾
“閉嘴!”
聽著顧景臣的大吼,簡寧想,她成功地激怒了顧景臣。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徹底地吃下肚去才肯罷休。
然而,簡寧並不會因為害怕而真的聽話,對顧景臣言聽計從,剛才燃起的這麼點火候似乎還不夠。今天必定會有一場聲勢浩大的報復,而被扯入這圈套裡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她連自己也不肯放過。於是,越發添油加醋地燒起來。
簡寧的手腕被顧景臣捉在手裡,他的手勁極大,她的骨頭都快被他捏碎了。然而,她對上顧景臣的眼睛何其薄涼,冷冷道:“四少認識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聽話,當然聽話,敷衍你的時候我特別聽話。從第一天認識四少起,那什麼劉校長、胡總拜託我來勾引你,我一點都不含糊的,四少指東我絕對不敢往西。但是,我今天算是想明白了,我的命如此輕賤,在四少的眼裡連一根草都不如,我就索性不聽話一次,看看四少會怎麼對付我……”
她將他們認識的過往說得如此不堪,似乎更加驗證了第一次見面是一場陰謀,她甚至是帶著目的刻意接近他的,這在顧景臣看來,是真真切切地耍了他!
“莫苒,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顧景臣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從牙縫裡擠出來,聲音冷得快要結了冰。
“我該說的都說完了,哦,不對,我雖然騙了四少從頭到尾,可我卻也真心實意地愛著一個男人,哪怕他現在陪在別的女人身邊,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會愛他一天。”
簡寧故意抬起身體,與顧景臣臉對著臉,十分貼近,她將脖子高高抬起,笑起來:“四少想掐死我嗎?那就來掐吧。我的脖子在這裡,我寧願死在你的手上,也不想再跟你有一毛錢的牽扯!”
她的語氣還是那麼玩世不恭,甚至還帶著笑意,將脖子放到顧景臣面前任他如何處置,已經是下了莫大的決心。
顧景臣胸口的怒氣早就不燒了,他懷疑自己的內臟都已經被她氣得穿了孔,連火也點不著了。
他的確收緊了手掌要將她的細胳膊細腿捏個粉碎,他也絕對有這個實力能夠做到,但是,他看著面前那纖細白皙的脖頸挑釁似的對他示威,他忽然就覺得不能這麼便宜了她。
“想死?想讓我親手殺了你?”顧景臣冷冷發笑,忽然將她的兩隻手臂攥在了一隻手心裡,高高地舉過頭頂,另一隻冰冷的手滑過她的脖頸,似乎下一秒就真的要扼住她的咽喉,讓她如願地死在他的手裡。
身下的女人雖然說起來無畏無懼,可總算感覺到了他的殺意,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發抖。
“寶貝兒……”顧景臣喜歡她發抖的樣子,粗糙的手指在她的脖頸上流連,卻怎麼也不肯收緊,忽然,冰冷的大手猛地將她的衣領扯開,她身上的衣料在他的面前像紙糊的一般,輕而易舉就被他撕成了一條條。
簡寧尖叫了一聲,拼命地往床頭縮,想要收回被他束縛的雙臂:“你滾開!滾開!”
顧景臣總算如願地刺激到了她,他怎麼可能真的滾?
他體內的惡劣因子一觸即發,俯下身,滾燙的氣息貼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