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露上過床的男人手指頭加腳趾頭都數不過來,也許這條簡訊是沈露從前交往過的男人如今的姘頭髮來的,也許,在沈露去巴黎這段時間還曾密會過別的男人……
傅天澤越想越惱火,面色漸漸如寒霜一般冷下來,如果真是這樣,她憑什麼這樣指責他?憑什麼將他好好的約會破壞掉?
沈露搜查了整個客廳、臥室、陽臺、浴室的每個角落無果之後回到傅天澤面前,卻見傅天澤隨手就將她的手機扔到了一邊,理都不理一下。
她氣急敗壞地質問他:“你在護著那個小狐狸精?你默許她向我示威是不是!”
傅天澤看著她,嘴角帶著嘲諷:“是不是示威你自己心裡清楚,我的女人沒有一個這麼不識抬舉。你也應該好好想想,到底是招惹了哪個男人,前些日子你不是還想攀高枝麼?這回去巴黎,有沒有什麼意外收穫?嗯?”
男人若要計較起來,他的惡毒言語比女人惡毒百倍,他們輕飄飄就能將女人的高貴和自尊踩在腳下,無論那女人是天生高貴還是自以為高貴。
果然,沈露聽得目瞪口呆,不知道傅天澤怎麼會突然這麼說,但是她想起巴黎時裝週上碰到的那個男人,頓時眼神有點躲閃。
“你在胡說什麼?你是在懷疑我麼?!”沈露當然什麼都不肯承認。
【102】除非拋屍荒野
【102】除非拋屍荒野
傅天澤一直扮演著衣冠楚楚的紳士,吵架的時候尤其如此,他聳聳肩,將手裡的酒杯放下,道:“如你所想。”
他這態度分明就是肯定她有問題。
沈露向來是個見好就收的人,在可以佔上風的地方她絕不會退縮,可面對傅天澤的嘲諷,她就不能繼續強勢了,她開始發揮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撒潑本事,將那身羽毛的外套脫掉,耳環也拽掉,高跟鞋更是早就蹬得不知去向,委屈地哭道:“你這是在幹什麼?!你以為我心情很好麼?想陪你吵架?你知不知道這次巴黎時裝週我丟夠了臉了!那些狗仔追著我問,說我不懂走紅毯的規矩,沒有受邀卻硬要往秀場擠!最可惡的是你那個該死的前妻留下來的品牌jans。c!我想要一件禮服都得不到,為什麼!我千辛萬苦地想要打入國際秀場,可是事事都不如意!”
她很快把話茬轉移到傅天澤身上:“傅天澤,你說說!我是你的女人啊,為什麼你的前妻都已經死了,我卻還是得不到我想要的?!我在時尚圈子裡丟了臉,在娛樂圈的那些賤女人面前被比下去,你就覺得高興了?我代表的是你的臉面!可你連一件禮服都不能替我拿到!還在我回來的時候對我惡語相向!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很過分麼!”
傅天澤聽明白了她的話,她這是在抱怨他沒有本事,沒能為她拿到她心儀的禮服。女人哭起來相當的麻煩,好像不理她會顯得他異常寡淡無情,何況因為將莫苒那個小丫頭拒之門外,他的情潮沒法壓抑住,極度需要找到一個出口。
所以,傅天澤什麼都不想跟沈露計較了,長腿朝沈露邁過去,俯身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嘆氣道:“下次你提前告訴我,下手遲了卻怪我沒用,就算去打官司我也冤哪,小露,你還是改不了這壞脾氣。好了,好了,過兩天就是中秋,我媽會來s市一起過,你也去。”
沈露見傅天澤語氣軟下來,她當然順著臺階往下走,還聽說要帶她見媽媽,她當然更感動,在傅天澤的胸口隨意地錘了兩下算是洩憤,傅天澤卻低頭將她吻住,直接粗魯去撕她的衣服,衣衫破碎的聲音聽了讓人血脈噴張。
傅天澤在這種事上特別粗暴**,卻正合沈露的心意,她一邊笑著一邊任傅天澤擺弄,半推半就地從了傅天澤,哼道:“還沒洗澡,還沒吃飯呢……”
“好幾天沒要了,等不及。”傅天澤用領帶綁住了她的雙手舉過頭頂,以絕對強制和主導的姿勢。
聽著沈露的高聲快慰,傅天澤越戰越勇,注視著沈露享受而放蕩的面容,他想起莫苒那張清純可人的小臉,原本今晚躺在他身下的該是莫苒那小丫頭,到嘴的肉偏偏又飛了,不知道那小丫頭現在在幹嘛,有沒有想著他呢?
……
當傅天澤和沈露激情四射時,簡寧正在忍受顧景臣的冷暴力。
估計是嫌棄簡寧來得太慢,顧景臣將車飈得飛快,也不知要帶她去哪裡,全程一句話都不說。
不說就不說吧,反正簡寧也沒什麼好對他說的,他讓她來,她就來了,去哪兒都一樣,如果他喜歡,野戰也可以,湖邊還是草叢,隨便他,只要不將她先奸後殺拋屍荒野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