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放過她。昨晚他被她那一番話刺激得不輕,一夜都沒睡著,他就在心裡想著,如果再碰到她,他得好好地看看她到底是哪個山洞裡的狐狸,又在打什麼鬼主意,為什麼她有那麼好的本事,讓他自從遇到她就一直沒辦法好好地平靜地待著。
“怎麼?又在這種地方勾引男人?”顧景臣還是不說什麼好話,見她語塞,他卻不客氣得很,這明顯是在諷刺之前簡寧在c市時故意在酒店裡勾引他上床那一回。
簡寧本意想討好顧景臣,順著顧景臣,可一旦遇到他這麼毒舌,她就不想退讓了,話裡藏針道:“四少太抬舉我了,不是誰都像四少那麼厲害,在該吃飯的地方不好好品嚐菜餚卻品嚐起女色來了。”
顧景臣被她變相地嘲諷了,他卻一點都不生氣,狹長的眼眸掃過她胸前的紅酒汙漬,抬起修長的腿一步一步朝她邁去,一直將簡寧逼退到牆角,半裸的背貼上了冰涼的牆面,他雙手撐在她的頭頂上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道:“我就是不愛好好吃菜,就是好女色,就是喜歡在酒店包廂裡看著那些菜做一些快樂的事,你是在質疑我的喜好,還是想陪我再驚世駭俗一回?”
顧景臣的性格太惡劣,被簡寧完全挑了起來,他就是不可一世,他就是張狂,他張狂給她看,他像只螃蟹橫著走。
顧景臣的頭壓下來,氣息吹拂在簡寧臉上,帶著明顯的酒味,簡寧別開頭,剛想罵他,顧景臣忽然貼著她的耳邊道:“寶貝兒,你不是想出名麼,我把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