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回答,那就太傻了,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越是承認得爽快,越不能讓傅天澤這種有心計的男人相信,而她立刻反駁他,還帶著點焦急的意思,傅天澤反而卻信了,他相信她純白無暇。
果然,傅天澤笑意更深,也不拆穿她的窘迫和辯解,只是笑道:“既然小丫頭這麼熟練了,那我們再試試……”
說完,他就又吻了她。很意外,只是吻而已,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一點都沒有將她壓倒在沙發上強行要了她的意思,傅天澤這紳士般的行為迫使簡寧思考起他的心思——
男人對於想要的女人總是有各種心理,有欲擒故縱的,有一鼓作氣撲倒好了卻一樁心事的,還有一種是類似於養虎為患的情結,他看著那個東西長大,慢慢地養,仔細地琢磨,等到他覺得時機成熟了,再吃下肚去,那時候的滋味肯定特別好。傅天澤對現在的她,應該就是這最後一種情緒。
既然傅天澤不動她,簡寧就更沒有什麼可怕的了,接吻而已,她跟多少人吻過,根本不差這一個,只要能達到她的目的,她可以與更噁心的任何東西吻個夠。
這次,傅天澤吻得更深入了,在簡寧青澀的牙關緊咬中,他的舌描繪了一圈她的唇瓣,挑逗她,簡寧的手指揪著傅天澤的衣服,慢慢慢慢地收緊,害怕那麼明顯,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好像從未有過這種奇怪的經驗似的。
傅天澤笑握著她的手,慢慢拉到自己的肩膀上,讓她攀住他,簡寧像無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