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說話,也不用在乎狗仔偷拍。
“傅總,第一步計劃好像很成功,那個人果然對我不一樣,第一次見面,就神魂顛倒了。”簡凝像是怕被認出來,還是戴著墨鏡望著傅天澤,她半靠在椅背上,微微彎起的唇角帶著些許自得。
傅天澤沒叫服務生,尹秘書親自去點了杯咖啡送了上去,再退回原地,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傅天澤的唇一直是抿著的,溫文爾雅的表象也不那麼耐煩,他邊喝咖啡邊道:“具體說說。”
簡凝沒察覺到他的不對勁,笑道:“那個人好像很愛死去的那個女人,明明知道我不是,可他忍不住不看我,忍不住不對我低聲下氣輕聲細語……這種感覺,就好像拿捏住了一個男人的軟肋,後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她說話的時候,聲音是飄起來的,墨鏡後的眼睛閃著盈盈的光澤。
傅天澤也想笑,可是他笑不出來。無論愛與不愛都已成為過去,他與顧景臣不同,他對死去的前妻簡寧無論有沒有愛情,可多少還帶著些許佔有慾。簡寧死了也是他的妻子,越是有男人喜歡她為她著迷,他反而越能想起許多從前——
想起簡寧與顧景臣之間的糾纏,那是他無法插足的一段感情,他何嘗不想征服簡寧的心,可一直到簡寧死去,他也沒能有信心做到。
是,無論簡寧死或者不死,她和顧景臣終歸是給他戴了綠帽子。所以,他越是看到“簡寧”這張臉因為顧景臣的著迷而竊喜,他就越反感,心裡的黑暗因子一起,看她就越煩。
“呵,有成就感了是嗎?”傅天澤嘲諷一笑。
簡凝還在興奮中,那張與簡寧**分相似的面孔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