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任由情緒外洩,對傅天澤冷笑道:“衝你來?你有本事保護自己的女人,就替她去警局坐牢好了!一而再地口頭上說說而已,你也配來質問我?怎麼,不敢?我要上她或是毀了她,只憑我高興!”
傅天澤被顧景臣的猖狂刺激得一噎,他在顧景臣這個二世祖面前從來低矮一截,哪怕他如今名義上擁有偌大的簡氏集團,是整個s市的首富,可與顧景臣的背景相比,他需要走的路還太長。
權貴不是一朝一夕能修煉成的,他傅天澤出身貧賤之家,若是沒有戰亂和非常時期,此生都無望熬成權、貴二者其中之一,更別說他的父親死得早,他寄人籬下了那些年……以卵擊石這個詞,傅天澤很明白。
傅天澤自卑,卻不代表他沒有心,無論雄心壯志或者陰險報復,他不輸任何人,拿不到簡氏集團的股份以及失去親密愛人的過錯,全都歸到顧景臣一人身上,傅天澤忍著顧景臣的猖狂和高高在上,不打算弄什麼口舌之爭,他只拋下一句咬牙切齒的話:“顧景臣,猖狂夠了是要付出代價的,我發誓會讓你付出代價!我們走著瞧!”
說著,傅天澤就掛了電話。
從接通到結束通話,不過短短兩分鐘,聽著電話那頭的嘟嘟聲和切換回來的手機螢幕,正在開車的蘭曉鵬憋壞了,終於能開口說話,他問道:“怎麼?情敵啊?這小子還真是夠狂妄的,阿臣,不如你就猖狂給他看看,他不是特想知道欺負人是什麼滋味嗎?找個人進去,把他的女朋友……”
顧景臣沒說話,瞪了他一眼。
蘭曉鵬立刻閉了嘴,同時卻挑起眉,似笑非笑地問道:“不是把人家都送進去了嗎?就算不找人做,她得罪了你顧四少,在牢裡還能有好果子吃?局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