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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回來了。”為簡寧做飯的張阿姨說了一聲,便去門口迎顧景臣。
簡寧朝樓上看了一眼,仍舊坐在餐桌前吃飯,並不殷勤地迎出去。
顧景臣裹著一身風雪進門,進來就脫了外套,簡寧這時候從餐廳出來,手裡還握著一杯熱牛奶,朝他身後看了看,奇怪道:“咦,四少不是說去接人了嗎?人呢?”
顧景臣見她沒走,還穿著居家服,這是他之前為她來而備下的,他的心情略略愉悅,把外套和圍巾都遞給了張阿姨,往簡寧那兒走去,隨口道:“我說去接人,什麼時候說了要帶人來這兒?”
他說話永遠不耐煩,似乎還白了簡寧一眼。
簡寧挑眉,不置可否,順手將牛奶遞過去:“冷吧?熱的,喝吧。”
顧景臣瞥她一眼,沒接,簡寧嗤笑了一聲:“還怕我下毒藥啊?就算沈露的死跟我有關,那也是意外罷了,難道我還敢毒死堂堂顧四少?我不想活了?”
見她嘴貧,顧景臣也不知哪兒來的心思,接過她的杯子,一口氣就喝完了,再把空杯子塞回她手裡:“就你事兒多。我去洗澡。”
他說完,就朝樓上走去,也再不理會簡寧。
聽著他漸漸遠去的腳步聲,簡寧看著手中的空空杯子,端詳著杯底的那一點點殘留奶液,唇角的笑容忽然變得異常詭異。
顧景臣脫了衣服洗澡,洗著洗著覺得不對勁,異常地燥熱,已經將水調成冷的,卻還是不行,壓不下去小腹那一股子躁動。他知道為什麼,似乎好久沒有與女人親密,身體受不了。腦子裡忽然就冒出在車上時,莫苒的唇貼著他的耳朵,撩撥著問:“晚上約嗎?”
【366】現成的藥
【366】現成的藥
顧景臣對莫苒是存著齷齪心思的,他本人毫不否認。他有過許多女人,近年來卻只在莫苒一人身上找到久違的滿足,但他即便再想她,也還是努力壓抑著,不能真的衝到樓下去將她怎麼著。
他已決定不碰莫苒,他還答應了自己遠離她,哪怕暫時做不到,仍舊在她遇到緊急情況時衝動地趕來,但至少他得控制下自己的身體,不讓她再以骯髒醜陋的**揣摩他。
這樣想著,顧景臣將自己的頭整個埋進了冷水裡,任冷水沖刷他的每一個毛孔,試圖緩解渾身的燥熱。可收效甚微,他的身體燒得像一團火,即便大冬天洗冷水澡,也還是壓抑不住,漸漸的,他的喘息有些急促,渾身異常難耐,連腦袋也開始不清楚……
他行伍出身,意志力堅定,從來都很能自控,可今天情況特殊,他連一點把控的餘地都沒有,顧景臣覺得不對勁,這不是他身體的正常反應,他無論如何不會念著一個女人到這種地步,迫不及待地想要抱住她吻住她擁有她!
腦子越來越混沌,顧景臣連花灑都沒關,扯下毛巾圈在腰間,便大力擰開了浴室的門。張阿姨很識趣,見簡寧過來,她做好了早飯,等顧景臣也回來,她便去花園打理花草去了,將整個空間讓給他們倆。
顧景臣推開浴室的門時,恰好就看到莫苒站在門外,一雙黑亮的眼睛好奇地看著他:“四少很熱?大冬天的也能出一頭汗?”
顧景臣看著她,越看越受不了,他忽地大步跨上前去,鐵臂一把圈住了她的腰,頭壓了下去,如一頭猛獸般噙住了她的唇。
他大力地吻她,不放過她口中任何一個角落,簡寧已明顯感覺到了顧景臣的衝動,比以往哪一次都要失控。他不說話,不解釋,只用行動來證明他想做什麼。
簡寧也不問,她知道他沒了理智,也許連她是誰都分不清,他只需要一個女人來給他安慰。
顧景臣不好過,也不讓她好過,他用自己身體的火點燃她的火,燒得簡寧丟盔棄甲,待她身體癱軟,顧景臣一把打橫抱起了她,二話不說往臥室走去,即便是這期間,他的唇舌也沒有與她分開,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一口一口嚼碎了吞下去。
兩個人對彼此的身體都太熟悉,熟悉到連一點小小的火種都可以燎原。臥室裡的窗簾是閉合的,有些昏暗,簡寧被顧景臣丟在大床上,他則站在床前扯去最後一層束縛。
簡寧呼吸急促,理智卻尚存,她在顧景臣重新壓上來之前,忽地撐起身體,往床下一滾,整個人逃出了顧景臣的視線。
這時,顧景臣壓上了床上的女人,開始了他肆無忌憚的掠奪。
床上的女人嚶嚀了一聲,便順從他心意地回應起他來,兩個人曖昧的聲音在臥室裡迴盪,一聲一聲敲在簡寧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