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起案件,已構成了蓄意傷害和蓄意謀殺罪,她因此被刑事拘留。
蘭曉鵬所料果然不錯,由顧景臣顧四少親自派人逮進去的嫌犯,他們怎麼會給她好的待遇?
十個人住一間屋子,每天鹹菜稀飯地熬著,飯菜可以不吃,可那些女犯人卻不得不防。或許也是拜顧景臣所賜,簡寧被拘押的牢房氣氛陰森森,五六個女人坐在那兒,以一種異常危險的眼神盯著她。
牢房裡很黑,看不清她們的眼睛,這更讓簡寧的心裡發毛,彷彿她們隨時會跳起來,然後以一種宗教洗禮般的儀式來“問候”她。
簡寧從小到大什麼地方都去過,獨獨沒到過監獄,她也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歸根結底,是她把自己送進了這個地方,怪不得任何人。
“喂,小妹妹,怎麼進來的啊?”
終於,那群女人開始說話了,最中間的那個短髮女人吹了聲口哨,流裡流氣地問道,那聲音很刺耳,像是破了的鑼鼓在敲。
監獄裡,問獄友怎麼進來的,似乎已經成了最平常的問話,簡寧知道如果要以她們滿意的回答來答覆,她必須得說,她如何設計輪x了情敵,再逼情敵墜樓而死。這罪名聽起來似乎已經萬惡不赦。
但簡寧不能這樣說,她不能承認自己的罪行,她絕不願意承認同沈露有什麼關係,她得想辦法守口如瓶,只聽不解釋。
如果說那個短髮女人還只是陰森,那接下來的一切便是簡寧的噩夢。
“喂,說你呢!問你話,你聾了啊?!”
簡寧不回答問題,第一下招來的就